我下意识地从尹亭的蛇身上跃下来,却被他紧紧按住,又要躲哪里去啊?
朱清说同你是兄妹,还和你走散了,这些我通通都信,尹亭轻声说,不是因为朱清的一面之词多有说服力,而是我看到,他也是狐狸,我以前从没正眼看他,一时没发现。
所以你才不砍他的?
当然,尹亭的蛇尖微微卷起来,勾掉了我刚刚从他身上摸到的出宫令牌,而且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选你做大宫女?明明你刚来时做事总是很笨拙,不知道打烂了我殿里的多少玉
瓶琉璃樽还要悄悄藏起来当我不知道。现在可想明白了?毕竟他们都说是我色令智昏。其实无非是想抓你过来仔细看看,毕竟我觉得可稀罕了,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
我小声地说: 还行。
尹亭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颊,却盯着镜中的面容,道: 真漂亮,说是色令智昏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掰开尹亭的手,让他的钳制松了许多,主动转过来勾他的脖子,笑着说: 你听过传言吗?狐狸会吸人精气,害人折寿,你不怕吗?
我又不是人。
你是人蛇,你会和人的寿命一样,万一呢?
尹亭柔情似水地说: 那就把你也带走。
如果不仔细听内容,如今该是很温情的时候。
我想了想,问: 朱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