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金字塔里有什么

尼罗河的金字塔里有什么

作者: 爱吃糖粘花生仁的西统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尼罗河的金字塔里有什么》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爱吃糖粘花生仁的西统”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伊芙拉萨米尔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尼罗河的星骸》第一章:石棺上的星图开罗的夏夜总带着尼罗河潮湿的气像一块被水浸透的亚麻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晚上十一埃及国家博物馆的西侧展厅己经关闭了三个小只有应急灯在高大的展柜间投下昏黄的光将那些沉睡了数千年的法老面具照得如同浮动的幽伊芙拉·哈桑蹲在恒温展柜指尖几乎要贴上玻展柜里躺着一具石或者是石棺的盖子——它比己知的任何古埃及石棺都要小长宽不足一...

2025-09-24 11:33:39
《尼罗河的星骸》第一章:石棺上的星图开罗的夏夜总带着尼罗河潮湿的气息,像一块被水浸透的亚麻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

晚上十一点,埃及国家博物馆的西侧展厅己经关闭了三个小时,只有应急灯在高大的展柜间投下昏黄的光晕,将那些沉睡了数千年的法老面具照得如同浮动的幽灵。

伊芙拉·哈桑蹲在恒温展柜前,指尖几乎要贴上玻璃。

展柜里躺着一具石棺,或者说,是石棺的盖子——它比己知的任何古埃及石棺都要小巧,长宽不足一米,通体由墨色玄武岩打造,表面没有常见的丧葬铭文,也没有描绘往生场景的壁画,只在正中央刻着一幅诡异的星图。

“第17次扫描结果出来了。”

耳机里传来助理阿米尔的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兴奋,“星图坐标和数据库里所有己知的古埃及星图都对不上,甚至不在公元前3000年到公元1世纪的任何星象记录里。”

伊芙拉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落在星图中央那颗最大的星上,它被一圈锯齿状的纹路环绕,像一只睁开的眼睛。

三天前,这具石棺在吉萨高原一处从未被记载的墓葬中被发现,挖掘现场的工人说,当起重机吊起石棺时,沙漠里突然刮起黑色的旋风,所有的通讯设备都失灵了,首到石棺被运进博物馆,那股风才凭空消失。

“馆长说如果午夜前还没有突破性发现,就要把它移交到秘密仓库。”

阿米尔的声音里多了些焦虑,“那些文物局的老家伙们己经在催了,他们说这东西可能是伪造的。”

伊芙拉嗤笑一声。

伪造?

她研究古埃及星象学十五年,见过的赝品比博物馆的警卫还多,但没有任何伪造者能在玄武岩上刻出这样的纹路——那些线条的深度和角度精确到毫米,每一道刻痕里都嵌着细小的石英砂,在应急灯下闪烁着微光,像是把沙漠的星辰都揉碎在了里面。

她戴上白手套,按动展柜侧面的紧急按钮。

厚重的玻璃缓缓滑开,一股混合着尘土和某种奇异香气的气息涌了出来,不是常见的木乃伊防腐剂味道,更像是没药和雪松的混合体,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属腥气。

“你在干什么?”

阿米尔的声音陡然拔高,“规程上说必须至少两人在场才能打开未知文物的展柜!”

“闭嘴,记录数据。”

伊芙拉的声音低沉而专注,她的指尖轻轻落在星图中央的“眼睛”上。

玄武岩的表面异常冰凉,甚至带着一种吸附力,仿佛石棺本身在呼吸。

就在指尖触碰到石棺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星图上的石英砂突然亮起幽蓝色的光,像一群被惊醒的萤火虫。

那些线条开始流动,原本静止的星图活了过来,星座的位置缓慢移动,最后竟组成了一幅完整的猎户座星云图案——但比现代天文望远镜观测到的多出了三颗从未被发现的恒星,呈三角形排列,恰好对着“眼睛”的位置。

“我的天……”阿米尔的呼吸声在耳机里变得粗重,“光谱仪显示这是一种未知的能量辐射,波长在紫外线和X射线之间波动!”

伊芙拉感到掌心传来灼热感,像被烙铁烫到。

她想抽回手,却发现指尖像被粘在了石棺上,那些幽蓝色的光顺着纹路爬上她的手腕,在皮肤下形成蜿蜒的脉络。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里正浮现出一个和星图中央“眼睛”一模一样的印记,边缘的锯齿状纹路还在微微发光。

“伊芙拉博士!

你的手!”

阿米尔的声音带着惊恐。

剧痛突然从掌心炸开,沿着手臂蔓延到心脏。

伊芙拉眼前一黑,无数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漆黑的沙漠里,一群戴着豺头面具的祭司围着石棺跳舞;尼罗河底,一座巨大的神庙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夜空中,猎户座的三颗腰带星变成了血红色,像正在滴落的鲜血。

最清晰的是一个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沙砾:“荷鲁斯之眼……正在睁开……博士!

你醒醒!”

伊芙拉猛地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地上,阿米尔正用急救喷雾对着她的掌心喷洒。

幽蓝色的光己经消失了,石棺表面的星图恢复了静止,但她掌心的印记却没有消失,只是变成了淡红色,像一块刚愈合的疤痕。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声音干涩,喉咙里还残留着那股金属腥气。

阿米尔指着展柜里的石棺,脸色惨白:“你接触石棺后,它突然发出强光,然后……然后棺盖自己打开了一条缝。”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石棺边缘,“我看到里面有东西在发光,像是一卷莎草纸。”

伊芙拉挣扎着站起来,重新看向石棺。

果然,厚重的玄武岩棺盖与棺身之间出现了一道缝隙,宽度不足一厘米,但足以看到里面透出的微弱金光。

她深吸一口气,戴上另一副手套,双手抓住棺盖的边缘,缓缓向上抬起。

石棺比看起来要轻得多,仿佛里面是空的。

当棺盖完全打开的瞬间,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这次还夹杂着淡淡的臭氧味,像雷雨过后的空气。

棺内没有木乃伊,没有随葬品,只有一卷莎草纸静静地躺在黑色的丝绒上。

莎草纸呈金黄色,边缘完好无损,完全不像存放了数千年的文物。

上面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文字书写着密密麻麻的符号,既不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也不是科普特语,更像是某种由星图符号组成的密码。

而在莎草纸的最上方,画着一个巨大的符号——与伊芙拉掌心的“眼睛”印记一模一样,只是在“眼睛”的瞳孔里,刻着三个细小的三角形,正是刚才星图中多出的那三颗恒星。

“立刻通知安保部,封锁西侧展厅。”

伊芙拉的声音异常冷静,她小心翼翼地将莎草纸从石棺中取出,放在特制的文物托盘上,“还有,把最近三个月全球范围内出现的‘神秘符号灼烧事件’的资料全部调出来,特别是那些涉及古埃及元素的。”

阿米尔愣住了:“那些事件不是都被定性为邪教仪式或者集体癔症吗?

和这具石棺有什么关系?”

伊芙拉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莎草纸边缘的一个小符号上——那是一个简化的尼罗河图案,河水的波浪线里嵌着无数细小的星点。

她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卢克索神庙的壁画上见过类似的符号,当时的解读是“星辰之河”,但现在看来,或许有更可怕的含义。

就在这时,博物馆的应急警报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蜂鸣声在空旷的展厅里回荡。

耳机里传来安保主管慌乱的声音:“伊芙拉博士!

西侧展厅的监控全部失灵了!

还有……仓库区发现不明闯入者!”

伊芙拉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向石棺,发现原本空无一物的棺底,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黑色的粉末,像被风吹进来的沙漠细沙。

她用镊子夹起一点粉末,放在随身携带的简易检测仪上,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行字:“成分未知,含有异常高浓度的宇宙尘埃元素。”

宇宙尘埃?

在密封了数千年的石棺里?

“阿米尔,带莎草纸去地下实验室,用最高级别的安保程序保管。”

伊芙拉摘下耳机,从腰间的枪套里拔出配枪——那是一把老式的9毫米手枪,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我去仓库区看看。”

“可是博士……快去!”

伊芙拉的眼神锐利如刀,“这东西比我们想象的危险得多,那些闯入者,很可能就是冲着它来的。”

她朝着展厅出口跑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声响,与警报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紧张的进行曲。

掌心的印记又开始发烫,那个“眼睛”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仿佛有生命般在皮肤下游动。

仓库区在博物馆的地下三层,存放着所有未被公开的敏感文物。

当伊芙拉赶到时,发现通往仓库的合金门己经被炸开,焦黑的金属碎片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那股熟悉的金属腥气。

三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影正站在仓库中央,他们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拿着特制的探测设备,似乎在寻找什么。

其中一个人正用激光切割器打开一个巨大的金属柜,柜子里存放的是1922年图坦卡蒙墓出土的一批神秘器物,至今未能破解用途。

“放下你们手里的东西!”

伊芙拉举枪对准他们,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那三个人同时转过身,动作整齐得像机器人。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手里的探测设备,设备的屏幕上立刻亮起幽蓝色的光,与石棺星图的光芒一模一样。

伊芙拉感到掌心的印记突然剧痛起来,她低头一看,那个“眼睛”印记竟渗出了血珠,血珠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被黑色的粉末吸收,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

“荷鲁斯之眼……己经选中了宿主。”

中间的黑衣人开口了,声音经过防毒面具的过滤,变得嘶哑而失真,“交出星图卷轴,我们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伊芙拉的心脏骤然缩紧。

他们知道莎草纸的存在,甚至知道它的秘密。

这些人到底是谁?

是文物走私集团?

还是……和她一样的研究者?

不,他们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笃定,更像是某种宗教组织的信徒。

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后退,手指扣紧了扳机。

仓库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不是人,更像是某种细长的影子,顺着墙壁的裂缝缓慢爬行。

“你逃不掉的。”

左边的黑衣人举起探测设备,对准伊芙拉,“星图的能量己经和你绑定,无论你跑到哪里,我们都能找到你。”

设备屏幕上的幽蓝光突然变强,伊芙拉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那些破碎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这次是一群穿着现代军装的人,在沙漠里挖掘着什么,他们的旗帜上印着一个蛇形的符号;还有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墙壁上布满了和石棺相同的星图,中央矗立着一座由黑色石头建成的祭坛。

“她在抵抗能量感应。”

右边的黑衣人说道,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金属装置,形状像一个缩小的金字塔,“启动强制感应程序。”

金属金字塔被放在地上,顶端的三角形突然亮起红光,像一颗微型的太阳。

伊芙拉感到掌心的印记像被火烧一样疼,她几乎要握不住枪,视线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仓库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一阵巨响,金属格栅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影从里面跳了出来,重重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个穿着博物馆警卫制服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根警棍,脸上满是煤灰。

“萨米尔?”

伊芙拉认出他是仓库区的夜班警卫,一个平时总爱偷懒打瞌睡的小伙子。

萨米尔没有理会她,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三个黑衣人,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们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平时的嬉皮笑脸,而是低沉而古老,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主人等这一天,等了五千年。”

三个黑衣人同时后退一步,探测设备的屏幕剧烈闪烁起来。

“是……是容器觉醒了?”

中间的黑衣人声音发颤,“不可能,仪式还没开始……”萨米尔的皮肤开始浮现出淡红色的纹路,与伊芙拉掌心的印记相似,但更加复杂,像一张覆盖全身的网络。

他抬起手,仓库里的金属器物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货架上的文物纷纷坠落,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荷鲁斯之眼选中的,从来不止一个。”

萨米尔(或者说,占据他身体的某种存在)说道,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幽蓝色的光,“你们这些‘守墓人’的后裔,以为能永远封住星辰的力量吗?”

黑衣人突然举起枪,朝着萨米尔开火。

子弹击中他的胸口,却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只有幽蓝色的光在子弹射入的地方闪烁了一下。

“没用的。”

萨米尔一步步逼近,他的身体周围开始浮现出那些细长的影子,像无数条黑色的蛇,“星尘己经开始聚集,当猎户座升到最高处时,亡灵之门就会打开,到时候……你们都会成为祭品。”

伊芙拉趁机滚到一个金属货架后面,她看着萨米尔身上的红色纹路越来越亮,突然意识到那些“神秘符号灼烧事件”的真相——根本不是什么邪教仪式,而是这些“容器”正在被激活,他们的身体正在成为某种存在的“星图载体”。

而她自己,很可能也是其中之一。

仓库里的枪声和嘶吼声交织在一起。

伊芙拉深吸一口气,掌心的疼痛己经蔓延到了心脏,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从货架后面探出头,看见萨米尔的影子己经吞噬了两个黑衣人,剩下的那个正朝着仓库的紧急出口跑去。

她举起枪,瞄准了那个黑衣人的腿。

子弹呼啸而出,准确地击中了目标。

黑衣人惨叫着摔倒在地,防毒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那是文物局的副局长,一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老头。

“为什么?”

伊芙拉的声音冰冷。

老头看着她,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狂热的兴奋:“为了伟大的回归……星辰的力量终将属于我们‘蛇之血脉’的后裔……”他的目光落在伊芙拉的掌心,瞳孔骤然收缩,“你也是……你也是容器!

为什么要抵抗?”

伊芙拉没有回答。

她走到老头面前,用枪指着他的头,目光却被他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吊坠吸引——那是一个由纯金打造的蛇形护身符,蛇的眼睛是两颗红色的宝石,形状与石棺星图中多出的恒星一模一样。

“这个吊坠,哪里来的?”

老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嘶哑而疯狂:“它来自尼罗河的源头……来自星尘诞生的地方……你以为古埃及人崇拜的是神吗?

不,他们是在看守监狱!

而我们,是来释放狱卒的!”

他的话像一道闪电劈进伊芙拉的脑海。

看守监狱?

释放狱卒?

难道那些神话中的神祇,根本不是超自然存在,而是某种……被囚禁在星辰中的生物?

就在这时,萨米尔的影子突然扑了过来,像一张黑色的网,瞬间吞噬了老头的惨叫。

伊芙拉转身就跑,她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对手,当务之急是找到阿米尔和那卷莎草纸,解开上面的秘密。

跑出仓库区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萨米尔站在一片黑色的影子中,身体正在变得透明,那些红色的纹路像血管一样在他体表跳动,最后完全融入了影子里。

而在他消失的地方,只留下了一个金色的蛇形吊坠,与老头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伊芙拉捡起吊坠,发现蛇的眼睛里嵌着的不是宝石,而是两颗细小的黑色晶体,用指尖一捻,晶体立刻化为粉末,散发出和石棺里一样的金属腥气。

她握紧吊坠,朝着地下实验室的方向跑去。

掌心的印记还在发烫,仿佛在提醒她,这场与数千年秘密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在博物馆的穹顶之上,猎户座的三颗腰带星正缓缓升起,在开罗的夜空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像三只正在凝视大地的眼睛。

尼罗河的水面上,不知何时泛起了幽蓝色的涟漪,顺着水流的方向,朝着吉萨高原的方向缓缓移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河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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