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讲的故事阅读全文

爷爷讲的故事阅读全文

作者: 海天一色丽人行

霸道总裁连载

《爷爷讲的故事阅读全文》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甄士隐贾雨讲述了​院角的老槐树又落了片叶正好飘在孩子面前的菊花茶杯智慧爷爷伸手把花瓣捞出指尖还沾着点槐花又往杯里添了颗蜜枣——那蜜枣是前儿他老伴在灶上用冰糖腌泡了小半个时早吸透了菊花的清甜“尝尝?”爷爷笑着推了推杯“这蜜枣甜不正好配着故事咱今儿不说那些高楼大院的热先从江南姑苏城的一条小巷子讲”姑苏城有个十里街那头是闹哄哄的集卖糖粥的吆喝声能飘半条街;街这头却静...

2025-10-01 19:53:21
院角的老槐树又落了片叶子,正好飘在孩子面前的菊花茶杯里。

智慧爷爷伸手把花瓣捞出来,指尖还沾着点槐花香,又往杯里添了颗蜜枣——那蜜枣是前儿他老伴在灶上用冰糖腌的,泡了小半个时辰,早吸透了菊花的清甜味。

“尝尝?”

爷爷笑着推了推杯子,“这蜜枣甜不齁,正好配着故事听。

咱今儿不说那些高楼大院的热闹,先从江南姑苏城的一条小巷子讲起。”

姑苏城有个十里街,街那头是闹哄哄的集市,卖糖粥的吆喝声能飘半条街;街这头却静得很,拐进仁清巷,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巷尾挨着座葫芦庙。

庙门的木匾褪成了浅褐色,“葫芦庙”三个字的红漆掉了好些,看着旧旧的。

庙墙东边紧挨着一户人家,竹篱笆围的小院,院里栽着架葡萄,架下常坐着个穿青布长衫的先生,这人就是甄士隐。

甄士隐原名叫甄费,“士隐”是他的表字。

他祖上做过几任小官,到他这辈没再往官场里闯,就守着家里的几亩薄田,还有街口一间小当铺,日子过得不富不贵,却比谁都安稳。

就像村口老李家的那口井,水清亮亮的,不深不浅,渴了舀一瓢,甜丝丝的,没那么多波澜。

这人性子软,心又热,巷子里谁家有难处,他比自己家有事还上心。

去年秋天,隔壁王奶奶的小孙子得了急病,发烧烧得脸蛋通红,哭着喊肚子疼。

王奶奶急得坐在门口抹眼泪——家里就靠王爷爷挑担子卖菜过活,哪有闲钱抓药?

甄士隐从当铺回来见了,没多问就摸出个布包,里面是二两银子,塞到王奶奶手里:“婶子快拿去,去东门‘仁心堂’抓药,那掌柜的是老大夫,药材真,别耽误了孩子。”

后来孩子病好了,王奶奶蒸了笼白面馒头送来,馒头还热乎着,甄士隐掰了一半给自家闺女英莲,笑得眉眼都弯了。

英莲是甄士隐和妻子封氏的心头肉,刚满三岁,长得别提多俊了。

脸蛋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水蜜桃,粉嘟嘟的,一捏好像能掐出水;眼睛是黑葡萄似的,亮闪闪的,看人的时候睫毛忽闪忽闪,跟小扇子似的;头发梳成两个小羊角辫,辫梢系着红绒球,一跑起来,绒球就跟着蹦,嘴里还咿咿呀呀唱“葡萄甜,摘一串”。

甄士隐一得空就抱她在葡萄架下玩,教她认叶片上的脉络,摘刚熟的紫葡萄给她吃——英莲总爱把葡萄皮剥了,塞到爹嘴里一颗,自己再吃一颗,甜得眯起眼睛。

封氏是个温柔贤惠的妇人,说话细声细气,手上总不闲着。

要么在厨房给英莲烙甜糕,糕里裹着核桃碎和芝麻,烙得金黄酥脆;要么坐在葡萄架下纳鞋底,给甄士隐做冬天的棉鞋,针脚密得跟鱼鳞似的。

有回英莲调皮,把针线筐弄翻了,顶针滚到葡萄架下,线轴散了一地,吓得眼圈发红。

封氏没生气,反而拉着她的小手一起捡,还说:“咱英莲是帮娘收拾呢,对不对?”

甄士隐在旁边看着,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日子比院里的葡萄还甜。

就连隔壁葫芦庙的和尚,甄士隐也常接济。

庙里就三个和尚,老和尚带着两个小和尚,日子紧巴巴的。

每到青黄不接时,庙里米缸空了,老和尚不好意思上门,就坐在庙门口敲木鱼,敲得有气无力。

甄士隐见了,不用老和尚开口,就吩咐仆人霍启:“挑两担新米送过去,再带两罐咸菜,让师父们就着下饭。”

冬天冷,庙里没炭火,甄士隐又让封氏找几匹粗棉布,扛一捆柴火过去,小和尚们穿上新棉衣,围着炉子烤手,常跑到甄家院子里跟英莲玩,笑声能传到巷口。

可就这么平和的日子,却让甄士隐做了个怪梦。

那天日头特别好,晒得葡萄叶泛出油光,甄士隐坐在竹椅上看《论语》,看着看着就犯了困——书页上的字都变成了小虫子,晃来晃去的。

他头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里,好像自己飘了起来,脚底下是白茫茫的一片,跟冬天的雪似的,却不冷,反而暖暖的。

正飘着,前面走来两个人。

一个是和尚,穿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袖口和下摆都烂了,露出里面的花补丁;草鞋也破了,脚趾头露在外面,沾着点泥;手里却托着块玉,那玉亮晶晶的,比夜里的月亮还亮,上面好像刻着字,就是看不清楚。

另一个是道士,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用根绳子随便捆着,掉下来的头发遮住半边脸;手里拿个拂尘,拂尘上的毛掉得只剩几根,稀稀拉拉的,跟老和尚的胡子似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喝了酒。

这俩人没看见甄士隐,自顾自唠着:“咱这趟下凡,就是为了这‘通灵宝玉’。”

和尚声音粗粗的,像磨盘在转,“这石头本是女娲补天时剩下的,在青埂峰下待了几百年,修炼得有了灵性,天天哭着喊着要去人间看看,想尝尝红尘里的富贵热闹,还有那些哭哭笑笑的日子。

今儿咱就遂了它的愿,把它送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去,让它走一遭。”

道士捋了捋稀胡子,咳嗽两声:“可不是嘛!

还有那绛珠仙草呢。

当年它长在西方灵河岸上,快枯死的时候,亏得这石头——后来成了神瑛侍者——天天用甘露浇它,才活了过来。

如今仙草修成了女体,也想跟着下凡,说要‘以泪还恩’,把一辈子的眼泪都还给神瑛侍者,才算报了当年的情分。”

甄士隐听得糊涂,这“通灵宝玉绛珠仙草”到底是啥?

“以泪还恩”又咋回事?

他忍不住追上去,快走两步问:“二位仙长,慢走!

我想问,这宝玉和仙草要去哪家啊?

‘以泪还恩’是咋回事?”

没成想那和尚突然转过身,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嗓门一下子提起来,跟敲锣似的:“你这凡夫俗子,懂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

别跟着我们,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一嗓子把甄士隐吓了一跳,身子一哆嗦,猛地就醒了。

睁开眼一看,自己还坐在竹椅上,手里的《论语》摊在“有朋自远方来”那页,一片葡萄叶落在书页上,被风吹得轻轻动。

刚才的梦太真切了,和尚的破衣服、道士的乱头发,还有那块亮玉,都跟真见着似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摸了摸额头,还有点出汗,心里琢磨:“许是天太热,犯困做了个怪梦,别当回事。”

没过多久,葫芦庙里来了个寄居的读书人,姓贾名化,字雨村。

这人原是胡州人,祖上也有功名,可后来家道中落,爹娘早逝,就剩他一个人。

他来姑苏投奔亲戚,没成想亲戚早搬了家,兜里的银子花光了,走投无路,只好求老和尚借了间漏风的小屋,靠给人写书信、抄账本换口饭吃。

贾雨村穿得寒酸极了:一件蓝布长衫洗得发白,袖口磨起了毛边,领口还打了个补丁;鞋子也旧了,鞋尖开了道小缝;手里攥着把旧扇子,扇骨是普通竹骨,有一根还裂了缝,用棉线缠了两圈。

可他长得眉清目秀,鼻梁挺首,说话时引经据典,满是学问,一看就不是寻常的穷书生。

甄士隐见了,心里很是敬重。

有回下雨,他看见贾雨村在庙门口躲雨,冻得搓手,就喊他来家里避雨,还端了杯热茶给他。

俩人坐着聊天,甄士隐越听越觉得贾雨村有才情,就是缺个机会。

到了中秋节,月色正好,院里的葡萄架下洒着银辉。

甄士隐特意备了酒肉,有酱牛肉、清蒸鱼,还有刚烙的白面饼,让霍启去请贾雨村来家里过节。

贾雨村来了,穿着那身旧长衫,却也坐得端正。

俩人就着月光喝酒,酒过三巡,贾雨村叹了口气,放下酒杯,声音有点发哑:“实不相瞒,晚生一心想进京赶考,可连路费都凑不齐,眼看着考期要到了,怕是要误了前程啊。”

甄士隐本就心软,听他这么说,当即起身回屋。

没一会儿,他抱了个布包出来,递给贾雨村:“先生有才情,可别误了好时候!

这里面有五十两银子,够你路上花,再买点吃的,别亏了身子;还有两套新做的长衫,你赶考时穿,也体面些。”

五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十两,五十两够过西五年好日子了。

贾雨村捧着布包,手都有点抖,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扑通”一声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老先生的恩情,晚生没齿难忘!

若能金榜题名,定回来报答您!”

甄士隐赶紧把他扶起来,笑着说:“我帮你,不是图报答,就盼着有才的人能有出息。

你明日就动身吧,路上也好赶些,别等天冷了路难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贾雨村就收拾好了东西。

他没等甄士隐起身——怕耽搁赶考,也怕多说客套话显得见外——背着个布包袱,悄悄出了葫芦庙。

路过甄家大门时,他瞥见丫鬟娇杏在门口扫地。

娇杏生得清秀,梳着双丫髻,穿着件浅绿布衫,见了贾雨村,抬头看了他两眼,又赶紧低下头,继续扫地。

就这两眼,贾雨村记在了心里。

他走在路上,心里琢磨:“这丫鬟瞧着端庄,将来我若发达了,定要回来寻她。”

可没等贾雨村的消息传来,甄家就遭了大祸。

这年元宵,街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到处都是看灯的人。

英莲吵着要去看灯,甄士隐疼女儿,就让霍启抱着英莲去街上看灯,还嘱咐霍启:“看好孩子,别挤丢了,早去早回。”

霍启抱着英莲,英莲穿着件水红色小袄,手里攥着个小灯笼,高兴得首拍手。

街上人多,挤来挤去的,霍启怕把英莲挤着,就抱着她往人少的地方走。

走了半路,霍启想上厕所,怕带着英莲不方便,就把英莲放在路边的石头上,嘱咐她:“乖乖坐着,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英莲点了点头,抱着小灯笼,乖乖坐着。

可等霍启上完厕所出来,石头上早就没了英莲的影子!

他慌了神,疯了似的找,从街头找到街尾,喊着“英莲姑娘”,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着孩子的踪影。

街上人多,谁也没注意一个三岁的小姑娘。

霍启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琢磨:“英莲丢了,老爷夫人肯定要怪罪我,这可咋整?”

他越想越怕,索性心一横,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跑了个无影无踪。

英莲丢了,甄士隐和封氏当场就懵了。

封氏哭得死去活来,眼睛肿得像核桃,没过几天就大病一场,躺在床上起不来;甄士隐也急得满嘴燎泡,每天出去找女儿,逢人就问“见没见过一个穿红袄、扎羊角辫、手里拿小灯笼的小姑娘”,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好好的一个家,一下子就没了往日的热闹,院里的葡萄架下,再也听不到英莲的笑声了。

可祸不单行。

没过多久,葫芦庙里出了事。

那天,庙里的小和尚在佛前点烛,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烛火落在供桌上的幔帐上。

那幔帐是棉做的,又干又脆,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当天风大,火借风势,“呼呼”地往周边蔓延。

甄家就在隔壁,首当其冲。

甄士隐正在屋里坐着发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着火了!”

他跑出门一看,只见葫芦庙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火舌正往自家院子里扑。

他赶紧去扶封氏,想把家里的东西往外搬,可火来得太快,转眼就烧到了屋檐。

他眼睁睁看着自家的房子、家具、藏书,还有英莲的小衣服、小玩具,全被大火吞了进去,浓烟把天都熏黑了,空气里满是烧焦的味道。

等火灭了,甄家只剩下几间烧得焦黑的破屋,断壁残垣,啥家产都没了。

院里的葡萄架也烧塌了,只剩下几根黑乎乎的木头,看着惨极了。

甄士隐站在废墟前,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走投无路的甄士隐,只好扶着病弱的封氏,揣着仅剩的一点银子,去投奔岳父封肃。

封肃是封氏的爹,住在城外的村子里,是个刻薄小气的人。

他见女婿家道中落,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体面的甄老爷了,心里早就不乐意,嘴上虽没明说,却处处刁难。

他给甄士隐夫妇安排在后院的破屋住——那屋子漏风,冬天冷,夏天热,墙角还长了霉;吃饭只给糙米饭和咸菜,偶尔有块肉,也全夹给自己儿子吃;甄士隐想拿银子换点好粮,他还故意抬高价钱,一两银子只给半斗米,比城里贵了一倍。

甄士隐本是个心宽的人,可丢了女儿、没了家产,又受岳父的气,日子一久,就变得呆呆的。

他常常坐在破屋门口,望着天发呆,一句话也不说,头发没几天就白了大半,看着比实际岁数老了十几岁。

封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没辙,只能偷偷抹眼泪。

有天,甄士隐觉得心里闷得慌,就出门散心。

他漫无目的地走,走到村口时,撞见个疯和尚。

那和尚光着脚,脚上沾着泥;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看不清模样;手里拿着个破瓢,一边走一边唱,声音疯疯癫癫的:“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甄士隐站在那儿,听着这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丢女儿的痛、失火的苦、岳父的冷遇,忽然都变得轻飘飘的。

他上前拉住和尚的袖子,声音有点发颤:“仙长,您唱的这歌,到底是啥意思?

求您给我说说。”

那和尚停下脚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你若悟了,自然就懂了;若没悟,我说再多也没用。”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好了歌注》,递给甄士隐,然后甩甩袖子,又唱着歌走了。

甄士隐拿着纸,坐在村口的石头上,一字一句地读。

越读,他心里越透亮——原来世间的富贵、亲情、名利,都是过眼云烟,就像院里的葡萄,春天开花,秋天结果,冬天就落了,留不住。

他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英莲的笑脸,想起那场大火,忽然觉得都释然了。

当天晚上,甄士隐回了破屋。

他借着油灯的光,写了封书信,放在桌上,信里说自己“悟透红尘,决意出家云游”,让封氏好好保重身体,别惦记他。

写完信,他把自己常戴的那顶旧儒巾放在旁边,然后悄悄离开了破屋,再也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封氏醒来,看见桌上的书信,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哭着到处找甄士隐,可哪里还找得到?

村里人帮着找了几天,也没见踪影,封氏只能抱着那顶旧儒巾,日夜流泪。

再说那贾雨村,他一路赶路,到了京城后,凭着自己的才学,一举考中了进士。

没过多久,朝廷就任命他为知府,让他去外地赴任。

上任前,贾雨村特意回了趟姑苏——一是想报答甄士隐的恩情,二是想寻那个当年看了他两眼的丫鬟娇杏。

可到了仁清巷,贾雨村傻了眼——葫芦庙和甄家都成了一片废墟,断壁残垣,荒草丛生,哪里还有半点往日的样子?

他拉住路过的老乡问,才知道甄家遭了大火,甄士隐不知所踪。

贾雨村心里有点失落,可也没多停留,又打听着找到了封肃家。

封肃见贾雨村穿着官服,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随从,吓得赶紧磕头。

贾雨村问起娇杏,封肃赶紧把娇杏叫了出来。

娇杏这几年在封家,过得也不好,穿得朴素,却还是那么清秀。

贾雨村见了,心里很高兴,当场就托人跟封肃说媒,要娶娇杏做妾。

封肃哪敢不同意?

赶紧点头答应。

没过多久,贾雨村就把娇杏娶了过去。

娇杏也是个有福气的,嫁给贾雨村后,没过多久就生了个儿子。

后来贾雨村的正室夫人病死了,他就把娇杏扶成了正室,娇杏成了名副其实的知府夫人。

谁能想到,一个寻常的丫鬟,就因为当年看了书生两眼,竟有了这样的造化?

这也算是“娇杏”(侥幸)的缘分了。

贾雨村带着娇杏赴任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往后的命运,会和那“通灵宝玉绛珠仙草”紧紧缠在一起;更不知道,甄士隐跟着疯和尚云游西方,早己看透了他未来的起起落落——有风光,也有落魄。

智慧爷爷说到这儿,喝了口菊花茶,又摸了摸孩子的头:“你看,这姑苏城的一场梦、一场火、一场离别,就像给《红楼梦》开了个头。

往后啊,荣国府里的繁华热闹、大观园里的哭哭笑笑,那些姑娘少爷们的故事,都打这儿起,慢慢要开场了。

你想不想知道,那‘通灵宝玉’最后去了哪家?

绛珠仙草下凡后,又跟神瑛侍者闹出了啥故事?

咱下回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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