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木是什么木

凤眼木是什么木

作者: 面包咬不动

其它小说连载

由卫瑛大周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凤眼木是什么木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是大周皇即将临却被狄人所我被剥狄人一拥而三日我的孩子烂死腹等我奄奄一息爬回行却见到孕肚光滑的贵皇帝拥着只扔给我一柄刀: 赐朕不要烂我被扔到乱葬睁眼等直到浑身浴血的竹马将颤抖着抱起阿是我来迟欺负你的人都该我落抛下一跟他私奔到边可后有人诉他是狄人皇所做的一不过是利用我亡想起他故意输掉的战原...

2025-06-13 06:04:20
我是大周皇后,即将临盆,却被狄人所俘。

我被剥光,狄人一拥而上。

三日后,我的孩子烂死腹中。

等我奄奄一息爬回行宫,却见到孕肚光滑的贵妃。

皇帝拥着她,只扔给我一柄刀: 赐死,朕不要烂货。

我被扔到乱葬岗,睁眼等死。

直到浑身浴血的竹马将军,颤抖着抱起我。

阿云,是我来迟了。

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我落泪,抛下一切,跟他私奔到边疆。

可后来,有人诉我。

他是狄人皇子,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利用我亡国。

想起他故意输掉的战役。

原来那日胎死腹中,是出自他的授意。

1

卫瑛找到我的时候,我躺在泥地里,烂成了一滩白肉。

他几乎是跪在我跟前: 皇后娘娘……

我麻木地扭过头: 帮我把孩子掏出来。

他握着烧红的剑刃,怎么也下不了手: 去医馆吧

我没力气说服他,只叹了口气。

找不到的,我快要死了。

我拽过那柄剑,朝自己的身下一划。

血水温热,又很快冰冷。

帮我拿出来。

卫瑛替我处理了那个死胎。

那是个男孩,大周的第一个皇子,李铎也曾盼望过的。

可现在他死了,在马上要得见天日的第十月。

我是个没用的母亲,不仅护不住他,连自己也快死了。

卫瑛抱我上马,一直在喊: 娘娘,别睡。

我们快到榆城了,陛下在那里。

您一定要撑住

我努力着,紧紧掐住他的手掌,意识却逐渐涣散。

身下的裂口太长了,怎么都止不住血。

卫瑛一手策马,一手帮我堵着。

可终究不是办法。

风沙呼啸的时候,我彻底晕了过去。

那匹马也跑死了,卫瑛抱着我,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他贴着我发顶,再也压不住崩溃: 阿云

2

幸好我活了下来。

医馆的褥子很软,比泥地要好得多。

卫瑛告诉我,我的身子亏空严重,要恢复半月才能上路。

他卖掉了最宝贝的那块玉,凑钱给我买马车。

我点点头,把药喝了个干净: 等我们回榆城,叫陛下赏你。

卫瑛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娘娘,陛下不会赏我。

末将是九城陷落的罪人。

您也该恨我的。

若不是我打了败仗,您也不会……

我打断他: 行了。

他顿住,滞涩般咬了咬唇: 对不住,娘娘。

我叹口气,翻身躺下,任凭他坐在地上,呆愣愣地守着我。

这情形很熟悉,他刚被我爹带回将军府的时候,就是这样陪我的。

他是武学天才,人却很空洞。

旁人都把他当一把刀,扔出去一次,能收割三百个人头。

唯独我会大发慈悲地带他玩。

所以他也只同我说话,话说得多了,都变成我爱听的。

我未出阁时骄纵,喜欢他捧着我,做小伏低。

可后来我变了,不再喜欢谁哄我,只希望娘家有助力,巩固我在宫中的地位。

所以他去了战场,三年成就不世之功。

百姓都夸他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退敌千里。

可是他们似乎都忘了,他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会输。

没人能接受战神的陨落。

我坐起来,极长地叹了口气,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卫瑛看着我。

娘娘,明日就能到榆城。

3

进城门的时候,许多卫兵来盘问。

我早就被狄人剥光了,不可能拿得出凤牌,幸好城门尉认得我,接我进了城。

人群跟在我后面,忍不住窃窃私语。

她怎么敢回来的?

如今都传遍了,孩子想出来,又被棍棒顶回去,活活给憋死了

真下贱天啊,她怎么有脸回来?

陛下的第一个龙嗣,就被这荡妇折腾没了

我停下步子,刚想转头,却见到一柄银光锃亮的枪。

卫瑛随手一甩,枪头砸在地上,差点钉穿一个长舌妇的脚。

人群连连退开,又惶恐,又没忘记骂他。

还大周战神呢,不会打狄人,倒会打我们平民百姓了。

就是他输光的,整整九座城池啊,都归了狄人

陛下不是要处死他吗?他怎么还活着?

难道他是逃出来的,逃犯?

四周顿时吵嚷一片,不知是谁开始扔菜叶,一个臭烘烘的沙包,突然砸上我脑袋。

卫瑛顾不得避嫌,披衣盖住我的头,双手护着。

娘娘,您受委屈了。

我咬着唇,往他这边缩了缩: 没事,见到陛下就好了。

他不言语,脚步快了许多,送我到行宫外头。

我问他: 不一起进去吗?

他摇了摇头,眸中很多我看不懂的情绪。

娘娘,末将不能去。

在您被俘之前,末将已是死罪,被判斩于三军阵前。

这次送您平安归来,末将就该走了。

娘娘保重。

他没有给我一丝挽留的余地,转身离开了。

我忽然觉得心里一空。

他要走到哪儿去呢?

如果他真是死囚,为了护送我现身一路,岂不是人人得而诛之?

我有种想喊住他的冲动。

可身后侍从拦下我: 娘娘,去面圣吧。

我垂下头,心想,等我跟李铎解释了一切,再让卫瑛回来不迟。

免得他心里内疚,不肯回。

我微微攥起拳,走到行宫主殿。

三月里飘着柳花,莫名有些呛人。

我也蕴出来几滴泪。

李铎站在殿外,一身衮服,纤尘不染。

他身边陪着殷贵妃,女子衣料华美,纵使战事吃紧,也用得上江南的水光缎。

她一只手抚着小腹,那里隆起明显,约有五六月身孕。

我忽然觉得好刺眼,被他们的幸福刺瞎了。

殷素却还不饶人,直往我心坎戳。

姐姐离开时已有六月身孕,如今也该诞下皇长子了,孩子呢?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事带给我的痛,远比她轻飘飘一句话更伤人。

李铎皱紧了眉,想必早已听到风言风语,但不敢相信。

他稍微俯下身,仔细打量我: 阿云。

我们的孩子呢?

我看向他,内心苦水翻涌,话到嘴边,却只剩下冷漠。

死了。

李铎面色很差: 你被狄人欺辱了吗?

我仰起头,没想到他先问这个,倒是笑了: 是的。

李铎额角青筋在抖: 多少人,谁看见了?

我据实以告,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恨: 三十人,一整个战隼营,全看到了。

李铎从袖中扔出一柄刀。

上面淬着青黑的毒药。

他朝我扬了扬下巴: 给你的。

阿云,你不该回来,你应该死在狄人手里,以全忠贞。

现在你成了大周的笑柄,叫朕脸上无光。

我盯着地上那柄刀,有一瞬恍惚。

本以为李铎不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这些年他纳妃杀人,我一向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却换来一柄自裁的刀。

我看向他,迟迟没有动手。

他却苦口婆心地劝我: 阿云,不要让朕亲自杀你。

你是大周的皇后,怎能干出这等猪狗之事

朕就当你不甘受辱,狄人还没碰到你,你就自尽了吧

我气得整个人都在抖,直直盯住他: 陛下

那不是臣妾的错,是陛下把臣妾一个人留在陵关

放屁

全是因为你那个养兄无能,害我大周一输再输,害朕国破家亡。

这笔账,如何不算在你徐家头上

他恶狠狠地看我,眸中只剩下恨: 都怪你举荐他

你哪里还有脸面,让朕留你一命?

大周要亡了

他攥起那柄淬了毒的刀,直往我胸口戳。

我吓得在地上爬,殷素看着我,捂着肚子惊叫。

陛下,您不要造杀孽啊

大周已经死了一个皇子了

李铎没管她,像捉小鸡一样捉我,把我踩在砖石上。

我瞧着他,居然没溢出半句怨毒,仅仅是哀叹。

你杀我又有何用?

很快我们一家三口,又要在黄泉团聚了。

殷素差点骂出来: 你才一家三口,明明是五口

陛下,她有奶水,废了她的后位,让她给我孩子当奶娘

我爬起来,抓了个坠子扔她: 你也配

她不服气,我继续抓东西砸,刚一探手,竟摸到一柄冰冰凉凉的刀。

李铎把刀扔了,就滑落在我手边。

4

他真的没杀我。

也真的让我给殷素当奴婢。

殷素待我极差,想怎么羞辱便怎么羞辱,李铎也不管。

想想也是,我父兄早就战死了,近年族中就出了个养子卫瑛,还输得不知所踪。

李铎怎么可能再替我撑腰。

原来我以前的地位,全是卫瑛挣来的。

我摇摇头,猝不及防被殷素踹一脚: 滚到浣衣局去。

愣着做什么?我让你去当宫女,你给我谢恩,谢恩

她摁住我的头,逼我往地上磕。

我怒意上头地站起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气得大喊: 来人,把这个贱婢赶出去

我被那群仆妇押到了浣衣局。

里头没有一个人干活,全都揣着包裹,准备逃命。

我心头费解,直到瞧见一个眼熟的面孔: 殷小小?

殷小小见到我,大惊: 姐姐也安排你去江南逃命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逃命?

她点点头,杏眼圆圆的: 对呀,你那个养兄叛变了。

现在跟着狄人打我们,一下吞了两座城,很快打到榆城来了。

这里都是以前的世家贵女,充作奴婢出宫,躲去江南的。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张着嘴看她。

她拽我上马车: 赶紧走啊,陛下恨死卫瑛了,见到你还不把你杀了?

你家也真是的,怎么会养一头通敌叛国的白眼狼

我直觉不对,捂着脑袋思考: 他,他叛国了……

他是不是以为我死了?

殷小小皱眉: 当然了,没人需要一个被敌军凌辱的皇后。

你回城那天就死了

我扶着车壁,久久不能平静。

卫瑛一定以为李铎把我杀了,才想替我报仇雪恨。

他本来只是想离开,隐姓埋名地苟活而已。

我闭上眼,整个胸腔都在嗡鸣。

马车已经驶出了行宫,在城外过夜。

我一夜未眠,在一棵楝花树下坐着,比死人还笔挺。

第二天,车队上路,殷小小来找我。

快上车,皇后娘娘。

再不走,卫瑛要打进榆城了。

我仰起头,忽然就不想走了。

既然他来,我有什么好跑的?

5

殷小小没劝得动我,我留在城外,目送他们走了。

这些女眷或许是大周最后的锦绣。

李铎和殷素,一定打算赴死吧。

那我又怎么能屈居人后?

我想了想,手无寸铁地,去战场找卫瑛。

我真的见到了他。

他站在长草连天的旷野里,穿着狄人衣袍,特别陌生。

他让那些狄人放开我。

这宫女归我,谁敢碰她,当斩。

那帮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犹疑地走向他,脚下是刮人的草,比刀锋还利。

他见我鞋都跑掉了,将我打横抱起,颤抖到哽咽: 阿云。

我以为你死了……

你居然还活着,你,你能不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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