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鹿鸣下一句是什么

呦呦鹿鸣下一句是什么

作者: 白框凉太子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呦呦鹿鸣下一句是什么》是白框凉太子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俞泽陆鸣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哥是个变他有躁狂为了阻止我嫁给我未婚摔断了自己一条后我被未婚夫和闺蜜合谋害那对男女在我的葬礼上欢盘算怎么花我的遗我那个瘸了一条腿的哥却疯了一样追杀了他们半个地全身是血地把那两人的头颅拎到我尸体面然后抱着摸了摸我的脑在我身边喃喃地说: 小哥一直都重活一当未婚夫搂着叫我把迷药加进我哥喝的水里我推开了那个笑容恶心的男我哥能有什...

2025-06-23 23:53:51
我哥是个变态。

他有躁狂症,为了阻止我嫁给我未婚夫,摔断了自己一条腿。

后来,我被未婚夫和闺蜜合谋害死。

那对男女在我的葬礼上欢好,盘算怎么花我的遗产。

我那个瘸了一条腿的哥哥,却疯了一样追杀了他们半个地球。

全身是血地把那两人的头颅拎到我尸体面前。

然后抱着我,摸了摸我的脑袋,在我身边喃喃地说:

小乖,哥一直都在。

重活一世。

当未婚夫搂着我,叫我把迷药加进我哥喝的水里时。

我推开了那个笑容恶心的男人。

我哥能有什么错?

我哥他只是太爱我了。

1

陆呦,到时候你就把这玩意放进你哥喝水的杯子里。

你哥对你肯定不设防。

这药能放倒一头大象,等你哥睡着了,今晚我就带你逃出去,好不好?

对面的人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腕。

可我的思绪却并不在他的身上。

我的视线正落在他身后。

槐花树的树影摇晃。

穿着白色衬衫的我哥。

在我家门口。

提着一把菜刀。

眼神阴翳。

看着我俩。

2

意识到我真的重生了的时候。

我哥已经把我拽到了屋子里。

他左手拿着菜刀,右手在门边摸索。

大概没有摸到麻绳,就扯下自己的领带,拴住了我的手腕。

不准见俞泽。

俞泽……就是我的未婚夫,那个刚刚让我用麻药放倒我哥的男人。

我任由我哥垂头整理我手腕上的结,他真的,我哭死,为了不弄疼我,甚至还要垫上棉絮。

哥。

我扯住了他的手指。

他顿了下,上一世我连碰他都觉得恶心,我这动作,让他有一两秒的迟疑。

而后,他反手捂住了我的嘴。

闭嘴。

你再敢给俞泽求情我就把他杀了。

……

上一世就是这样,我和我哥是慢慢决裂的。

我爱惨了俞泽,不知道俞泽在接近我的时候,已经跟我闺蜜搞在了一块,两人合谋想要杀死我骗保。

我真觉得俞泽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死心塌地地赖着他。

而我哥极力阻止,告诉我俞泽并不是好人。

我一时气血上头,朝他说了很多凶话。

陆鸣你就是个变态,囚禁自己的妹妹。

你知道为什么街坊邻居都躲着你吗?因为你是怪物。

我也恨死你了,为什么偏偏你是我哥啊,我不要你这哥哥了。

我不要你这哥哥了。

我只记得那天我哥的眼眸有多苍白。

他长得像他妈妈,好看到骨子里,却总是透着一股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他只是很平淡地将我拴起来,然后朝我说:

晚饭是鱼头炖豆腐。

……我最爱吃的菜。

3

从回忆里缓过神来时,我已经被绑在椅子上了。

我哥在厨房做饭。

我哥确实是个精神不正常的极端控制狂。

但他有什么错,他只是不知道怎么爱我。

我走神了一会,我哥从厨房里出来,低着头看我。

怎么了,哥?我仰头朝他笑。

为什么不闹?他声音带了点轻绻的哑。

其实以前我哥声音一点都不哑,是为了养我,给别人打工时硬生生喊哑的。

你不用绑我的,哥。

我朝他轻轻地说。

我再也不会逃了。

我会陪在你身边,把你心里的病治好。

可我哥只是低头冷冷地看着我。

硬的不行,来软的?

……

我哥觉得我还是想跑。

可他不知道,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我朝他软。

转身就走的男人背影很决绝,我清了清嗓子。

夹了几分音调。

哥,疼。

……

三秒后,我人完好如初地坐在椅子前。

我哥蹲我前面,急得好像我断肢了一样。

哪里疼,嗯?要不要去医院?

哥不是故意的。

他想碰我又不敢碰,因为我以前大声地朝他吼过,叫他别碰我。

所以这种我生气的时候,他都不敢忤逆我。

我的指尖掠过他柔软的黑发,他愣在那,拿百年都没见过的震惊眼神看着我。

我低头,细细描摹他的眼角。

哥,这辈子。

换我保护你。

4

我认真的。

既然我重生了。

俞泽跟我闺蜜,这两个烂人,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

他们凭什么在我死后脏了我哥的手。

……

陆呦,我昨天不是让你给你哥下药吗?

小卖店旁,手插在口袋里的俞泽皱着眉看我。

上一世我对俞泽的痴迷程度,如同被他下了降头。

所以他对我的态度从来都是颐指气使。

今晚你要是再不把你哥弄睡着,就别指望我带你逃出去了。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话,给我哥灌了药。

可不知道我哥是不是药物耐受性比较好,半途他醒来,挣扎着想要追我。

跌跌撞撞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断了一条腿。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我哥的眼睛好红好红。

他躺在地上,却还是想留住我。

他朝我吼,别走回来他们是坏人。

他嗓子全哑了,难捱地朝我说:

相信哥哥。

哥哥到死都不会骗妹妹的。

……

哥哥到死都不会骗妹妹的。

可是那时,我只觉得他是个想要把我一辈子关在他房间里的控制狂。

……

俞泽大概觉得他拿不带我私奔威胁我我就该急了,结果我眉毛都没抬一下,问他:

这药,不会把我哥弄死吧?

而我的好闺蜜段月,这时又很巧地拎着根棒冰坐到了我身边。

悠悠,很简单的,你看着点剂量,让你哥睡着就行。

况且,他个人渣,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

死有余辜的人,会在我死后追杀两个罪魁祸首追杀到天涯海角?

死有余辜的人,会拖着一条残疾的腿也要为那个不听他话处处提防他的妹妹报仇?

我哥是不是坏人我能不知道吗。

我抬头,倒是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这两个人碎尸万段。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盯着手中那袋迷药。

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5

你又去找俞泽了?

刚进门我就被人拉进怀里。

他挺翘的鼻梁就在我颈间翕动,呼吸清浅,我哥身上有槐花的味道。

日灯下陆鸣的脸色很白,他五官又很艳,像强行洒在白纸砚台上的墨。

一揉就碎。

哥,我这不是……

闭嘴。

他很粗暴地打断了我,指骨蹭过我的肩胛,陌生的触感撩起我的一阵战栗。

可是这次,我没躲。

我突然觉得,我哥很像一只在确定自己捡的破烂娃娃还属不属于自己的狗。

我笑了,手指撩过他杂碎的刘海。

然后,猛地顿住。

很烫。

特别烫。

我哥发烧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比以往要苍白,明明难受成这样,却还是固执地看着我。

哥,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有些颤抖地接过他的身子。

他的声线,又冷,又哑。

你答应我六点回来。

我得等你。

……

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

我才惊觉为了处理自己的事,我忘记了跟他约定好的时间。

可我哥跟个傻子一样,就是脑袋烧坏了也非得等我回来。

我哥躺在沙发上。

他又拿那种百年没遇到过的震惊眼神看着我。

因为我要给我哥做晚饭。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我哥做晚饭。

6

我做菜手艺很好的。

上辈子为了讨好俞泽,我变着花样给他带饭。

可对我哥,我就常常嗤之以鼻。

所以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我哥这个变态,把我当初吃一半的面包,都藏了好久。

鲜虾干贝粥的火候刚刚好。

我吹了吹,舀了一勺递到我哥的薄唇前。

我哥盯着我,眼神里透着我给他下了药的怀疑。

你吃不吃?我淡定地问。

他咬住了勺子,垂着眼皮,有点乖。

我很难想象,他这样连血管都清晰可见的小臂,当初是怎么把俞泽和我闺蜜两人的头给割下来的。

哥,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我哥喝粥的时候,我轻轻开口朝他说。

我快毕业了,你工作也不稳定,咱俩可以把现在的房子卖了,然后搬到海边去住。

我想开个鲜花店。

曾经,我对未来的规划,应该从没有哥哥。

我跟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叫他滚。

明明是他把我养大,是他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一切的。

哥,你是不喜欢花吗?

我凑近他,可你身上总是有槐花的味道……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抬手,掐住了我的下巴。

男人粗粝的手指拂过我唇边。

我哥看我的眼神,从来都明晃晃镌刻着占有二字。

你想说什么?

海边,花店,方便你逃跑吗?

别骗我了,好不好,陆呦。

他喊我的名字,像是呓语。

你明知道,换个新环境,你要干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丢掉。

……

他说的是实话,如果换作上辈子,我一定会这么做。

我哥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动物,我想让他再相信我,他觉得我是引诱他吞噬恶果的毒蛇。

之前有太多次,我把他骗得什么也不剩了。

空旷的室内,我与他无声地对视。

你要证明。我哥盯着我。

怎么证明?

我问他,灯一闪一闪,忽地,灭了。

室内陷入全然的黑暗,很快我就知道我哥要我怎么证明。

我撞上一道炽热的胸膛,被他的手掌托住后腰。

滚烫。

我听见他的闷哼,然后就被他捏住下巴了。

他的唇先贴上来的。

真的好烫,他哪都烫,手指蹭着我后颈,亲我,可我的舌根被他烫得几近发麻。

我哥在糟蹋自己的妹妹。

他的唇顺着我湿漉漉的眉眼,向下,落在耳根,拿不属于正常人的体温一点点撩拨感官。

我哥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被他堵住唇齿时,我会紧揪他的衣领,回吻他。

于是我哥的呼吸紊乱了,他掰正我的下巴。

拿自己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轻蹭。

我追寻他黑夜中的低喃。

才恍如在那刻明白是谁在落难。

就这么证明。

别离开哥哥。

7

我在厨房里把最后一只碗洗干净了。

我哥在客厅,事实上我就是在逃避,一下子做得太快。

我和我哥做了上辈子都没做过的事。

我知道我哥对我的感情绝对不仅限于亲情,我俩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一直以来,他看我的眼神都隐忍到极致。

想上我,但又不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他,哪怕我活了两辈子。

结果就在我正琢磨时。

我哥推开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喝口?

他将我抵在洗手池。

手中拿着杯热牛奶,递在我唇边。

我睡前确实有喝牛奶的习惯,可这好像是我哥哥喝过的。

我顺着他的唇印,喝了一口。

真乖。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

哥。

我喊他。

你接吻技术得再练练。

什么?他失笑。

我说——

我回身,然后他低头,猝不及防吻了我唇角一下。

……

我拽着他领带。

哥,现在,你信我了吧?

我不会逃的,你看,我都这样……

可是,俯着身的男人,却依旧只是这么看着我。

对你敞开一切了……

我的脑袋,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抬头,神思不明地看着他。

不行,脑袋好晕。

牛奶里……?

我哥,捧住了我的脸颊。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蹭了蹭我的眼睑。

我动不了了,牛奶里有问题。

我听见我哥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这次,你做得很好了,小呦。

只是,你不该把药放在你包里这么浅的地方。

刚刚掉出来了。

你差点就能杀死你哥哥了。

……

糟。

我哥好像误会了。

我把迷药放在包里是为了化验来源,我得找到俞泽他们犯罪的证据。

但好像被我哥误以为是我要给他下药。

刚刚我所做的一切,也被他认为是一场自我牺牲巨大的逢场作戏。

我想解释,可是却说不出话,眼皮越来越重。

这叫什么事儿,我想伸手,被陆鸣甩掉了袖口。

就这么讨厌哥哥啊?

骗了一次,还想骗第二次吗?

8

大脑昏昏沉沉的。

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困住,没办法呼吸。

全身都动弹不得。

我被我哥捆住了。

哥……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你得给我机会解释。

……

陆鸣垂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哥很高,看起来又很瘦,像世间易碎的琉璃。

可他很有力气,无论是上辈子处理那对男女,还是这辈子处理不听话的我时。

他几近冷白的指骨,摩挲我的耳根。

哥。我喊他。

闭嘴。

又是一声略带凛哑的呵斥。

我哥俯身,吻我。

他睫毛挺长的,落在我眼睑上有些痒。

我动不了,可我觉得就连我哥这样轻柔的撩拨,我都受不了。

因为喜欢他,我被迫回应他,可是鼻腔全充满我哥的气息时,

仅剩的理智将我从深渊里拉回,让我清醒。

我不是在这陪我哥练习吻技的。

哥,咳,咳……

我咳嗽起来。

他有点不满地松开我,轻摁揉我的背。

呛到了?

到底是谁需要多练吻技?

他说话很冲,明显还夹着怒气。

他觉得我骗他了,可是我没有。

于是我也生气了。

是你不相信我。

药是俞泽给我的,他想让我把你迷倒。

我收下药,只是想把药送去检测机构检测而已。

是你不相信我的。

我昂着头与他对视。

当我哥俯下身又准备亲我时,我就知道我的解释在这人这里,属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级别。

我挣开他。

他一边眉毛扬了扬,哦了一声。

话很轻,搔在我的耳根。

嗯,药是拿去检测的。

不是为了毒死哥哥。

陆呦,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可你爱过你哥我哪怕一点吗?

他眉眼清淡,眼神却仓皇到快碎掉。

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毕竟之前,为了逃离陆鸣,我干过把安眠药加进他的早饭,在他的笔袋里塞石灰,污蔑他偷东西报警抓他等等等等无耻之事。

可以说我哥在街坊中名声不好,有一半都是我的功劳。

纯为了给我擦屁股的。

他一时没能转变对我的看法,我可以先忍一下。

于是我。

一个鲤鱼打挺,亲了陆鸣一下。

我哥的唇很好亲,软的。

他愣住了,眼里像是有蓦然化开的彩色画卷。

于是我哥疯了。

我的脑袋撞在床垫上,被他拿手掌垫了一下。

床因为我俩的动作陷下去一点,我迎合他,找到他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

他吻在我脖颈。

说,你要折磨死哥哥了。

……

我想,上辈子,我欠了陆鸣很多东西。

这一辈子,我也没把握能把他治好。

可我确实能保证陪他互相折磨到死。

9

我哥做饭很好吃。

如果我手没被困住,而他在一口一口喂给我的话。

我觉得会更好吃的。

哥……

我拉长了音调,喊他,银勺蹭到我嘴边,顿住。

陆呦。

上次这么朝我撒娇时,你差点把你哥我送进局子里。

他在淡漠地叙述一个事实。

我的腿却在桌子底下,蹭到我哥的小腿。

他怔了一下。

薄红攀升到他的脸颊,真纯情,如果我哥刚刚没有把我摁在床上饿狼扑食般亲,我就信了。

哥,你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

其实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未来了。

梦里我跟俞泽结婚了,哥你摔断了一条腿,后来俞泽跟段月合谋把我杀死。

你拖着条废了的腿,硬生生追杀了他们大半个地球。

所以,我现在挺恨俞泽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无比真心实意地说出这些话。

可他面无表情,漂亮的眼睛像一面天空之境。

我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哦,是吗?

他凑近我,吐息燎过我的脖颈。

好巧,我昨晚也做了个梦。

梦里妹妹不惜一切也要逃离哥哥。

于是,编造了一个精美的谎言。

把哥哥骗得醉生梦死,然后,甩掉哥哥。

……

我差点以为他也是重生的了。

因为上辈子,我就是在给陆鸣下药前,哄了陆鸣。

我仍旧记得那天他眼眶红红,拽着我的手腕,紧搂着我。

说陆呦你不会离开我对吧,你确定不会离开我对吧。

于是那天晚上我给他下了药,他摔断了一条腿。

……

如果我哥梦到的是这些的话。

他这神经病要拴住我也正常。

我朝他笑了两声,他皱着眉看我。

那算了呗,哥哥。

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10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骗陆鸣。

洗澡时我将水温调到了最低,吹头发时拿冷风对着脑袋库库吹。

我打小身体就不好。

当感到凉意直冲脑门,鼻窦有些异样时。

我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要感冒了。

能不能发烧就看运气。

我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我哥坐在沙发上,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走过去,诶呀一声,倒在了他怀里。

虽然我的动作猝不及防,但我哥还是伸手把我环住了。

我恍然觉得自己像只勾引书生的狐狸精。

可我哥眼神坚定得像要出家。

声音凉薄。

去睡。

……

我手捏了捏他大腿,这不像我哥。

手指被他扣住了,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

为什么不理我?

别乱动。

去睡觉。

再出口时,他话里就多了点警告的意味了。

哥,我对你这么好,你不喜欢吗?

我坐在他腿上,伸手摸他的喉结。

他瞳孔明显颤了下,闷哼一声。

又在硬忍了,我的哥哥。

那我下次不对你这么好了呗?

是你不要我的,陆鸣。

你看,是你把你的妹妹……

后颈传来熟稔的力道。

唇齿被猛然堵住,我想说的话咽进喉咙。

这人又不想让自己的妹妹说话了,他个混蛋。

有时候,我挺可怜我哥的。

明明被锁住的人是我,可被困住的却是他。

我环住他的脖颈,害怕吗,哥哥?

他在我怀里无声地点了点头,

你最近太不正常了,陆呦。

他的声音嘶哑。

我好怕那是个陷阱。

可是你知道吗?就算你在我身前挖了个坑。

笑着朝我说: 『哥你跳下去吧』。

哥哥都会奋不顾身地往下跳的。

11

半夜,我实在难受得睡不着。

去敲我哥的门。

哥,我好像发烧了。

我视线模糊,仰着头看他,那一瞬间脑海里迸发了很多东西。

就觉得我哥挺帅的。

搁学校应该能有不少小姑娘喜欢,可惜,我哥为了我已经……

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去医院。

没有丝毫迟疑。

他的大衣已经盖在了我身上。

他拿手探了探我额头。

我能感到他抖了一下。

估计。

挺烫的。

我哥总是因为我而慌神。

我哥太完美了,所以神给了他一个弱点,就是我。

我哥的人生,因为我而残破不堪。

12

出租车里,我靠在我哥肩头。

我是真觉得挺冷,所以紧搂着他的大衣。

我哥的手被我牵着,我在玩他手背挑起的青筋。

还难不难受?

快到了。

他在担心我有没有烧坏脑子。

我很想告诉他我没事。

其实我是故意的。

可是我已经不敢看我哥知道真相时的表情了。

我哥慌里慌张地将我抱去急诊。

他将我放在医院挂水区的椅子上。

理了理我的衣领,蹲在我身前,喊我小乖。

我去缴个费,马上回来。

乖啊,吊完水就不难受了。

我把半边脸埋在他大衣里,露出一双眼睛看他,点了点头。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

勾过我的衣领,吻了我嘴角一下。

我盯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

我哥真的很想早点回到我身边啊。

可是……

我把他的大衣丢在了椅子上。

转过身。

溜进了医院外茫茫的夜里。

13

我很想陪我哥一辈子。

也许总有一天,我哥会明白我是真的爱他的,可惜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不能让俞泽和段月对我失去耐心。

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一部分他们犯罪的证据。

现在是凌晨四点,曙光刚要破晓,我给俞泽打了电话,他没接。

也是,这个点,谁不在睡梦中呢。

与此同时,我控制不住地想。

我哥发现我不在了,会急成什么样。

很小的时候有次我哥在商场把我弄丢了,我在人流之中大哭,他拨开不息的人群将我抱在怀里,紧张得发抖。

之后的每一次,我哥总能找到我在哪。

直到上辈子,他摔断了一条腿,他的妹妹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

……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是俞泽。

我接起。

你逃了?

他那边沉默了一瞬,才开口问我。

对,我哥有点难缠。

药被我哥收走了,你能再搞一份给我吗?

放心,我哥对我已经卸下戒备了,这次绝对能成。

为了打消俞泽的疑心,我不得不装作对哥哥深恶痛绝的样子。

而且,今天的俞泽也很奇怪。

他好像用了变声器。

这不太妙,这说明俞泽开始怀疑我了。

仿如多米诺骨牌,我很害怕因为我的一些改变,而将世界线彻底改变。

我怎么相信你?

俞泽,你跟我还谈什么相不相信?

果然,俞泽应该察觉到了什么。

我只能不断加码,深吸一口气,说出那句话:

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他那边,又沉默了很久。

而后问我。

那你哥呢?

我得确保,你没被你哥策反。

……

一条非缠着我的狗罢了。

哪天他死了我都得放烟花庆祝。

才怪。

才不是。

我说的肯定是反话。

我闭了闭眼,在心里默默加道。

那边似乎也终于对我放心。

报给我一个地址。

南街 876 号。

……注意安全。

14

俞泽肯定和我闺蜜段月在从事一些非法活动。

我甚至怀疑,他俩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合谋骗过其他人的保了。

所以这次去的时候,我偷偷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模式。

我垂头看了看手机屏幕。

四十五个未接电话,都是我哥打给我的。

……

接头地点是个废弃的仓库。

俞泽一贯谨慎,明明只是带我私奔,却整得好像在从事非法活动一样。

上一世我居然没品出不对来。

快到黎明了,天光透过窗影落进来。

我还是感到大脑昏昏沉沉的。

想着,赶紧拿到点证据报警把俞泽他们抓住。

我哥那边……我哥。

思绪猛然被搅乱,狠狠地在我脑海里缠绕生息。

我开始抑制不住想起他的名字,原来只是一刻的背叛分别,我也能窒息成这样。

我不想再骗我哥了。

我果然还是后悔了。

我……

走到这座厂房的尽头,我愣在那里。

朝阳初升。

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支支吾吾。

是俞泽。

而他的身后。

我哥手插在口袋里。

玩弄手中的电话卡。

……

那一刻。

我猛然意识到。

我哥把俞泽绑了,他学会从源头解决问题了,怪不得用变声器,接电话的不是俞泽。

是我哥。

我在电话里对我哥说了什么?

我说——

我哥?我都懒得看他一眼。

一条非缠着我的狗罢了。

哪天他死了——

我都得放烟花庆祝。

我。

完蛋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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