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的事情过去四天后，我本以为可以平静一段时间。但显然，命运并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
周三下午，老刘又打来了电话。
"小林，有个清洁工的活儿，市人民医院，夜班。日薪 350，工作时间晚上点到早上五点。"
医院的夜班清洁工?听起来就不太寻常。
"为什么是夜班?医院不是 24 小时都需要清洁吗?"
"是这样的，医院最近在装修改造，白天太忙，所以安排夜班进行深度清洁。主要是一些暂停使用的病房和手术室。"老刘停顿了一下，"工作不算太重，就是环境可能有点...特殊。"
"什么叫特殊?"
"你知道的，医院嘛，总是有些人接受不了那种氛围。特别是晚上，比较安静，有些人会胡思乱想。"
我想了想，350 一晚的价格还算合理，而且经过前两次的经历，我已经有些适应这种"特殊"的工作了。
"好，我接了。"
晚上七点半，我来到市人民医院。这是一家老医院，建筑有些年头了，晚上看起来格外沉重。我在门诊大厅找到了负责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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