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状态有自愈的吗

偏执状态有自愈的吗

作者: 飞鸟不是鱼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偏执状态有自愈的吗》是飞鸟不是鱼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姜渊沈长月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天生偏占有欲极为了独占爹娘宠让幼弟胎死腹不忍爹为情所一碗毒药送走了亲好不容易将自己嫁了出只因未婚夫在花楼寻我便起了杀未来公婆骂我是毒要我给未婚夫守一辈子活我依旧云淡风莞尔笑道: 好这夫君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1我的疯批遗传自爹我娘生于书香世却是个睚眦必报的偏执因生母早娘受尽生父冷几次在继母的折磨下险些丧可她却硬是忍到...

2025-05-21 11:39:40
我天生偏执,占有欲极强。

为了独占爹娘宠爱,让幼弟胎死腹中。

不忍爹为情所伤,一碗毒药送走了亲娘。

好不容易将自己嫁了出去。

只因未婚夫在花楼寻欢,我便起了杀心。

未来公婆骂我是毒妇,要我给未婚夫守一辈子活寡。

我依旧云淡风轻,莞尔笑道:

好啊,这下,夫君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

1

我的疯批遗传自爹娘。

我娘生于书香世家,却是个睚眦必报的偏执狂。

因生母早逝,娘受尽生父冷眼,几次在继母的折磨下险些丧命。

可她却硬是忍到了出嫁那日。

侯府的迎亲队伍抵达沈家时,爹一眼就看见手刃继母后,笑着坐在血泊中与亲爹对峙的娘亲。

生出一个弑母的不孝女,父亲大人苦心经营的仕途只怕是要付诸东流了,就连您最宠爱的弟弟妹妹,也别想再抬起头见人。

这便是你做负心汉的报应。

就是那一眼万年,爹不管不顾地爱上了娘。

世人都说我爹是个疯子。

为了一个杀人犯,连爵位也不要了,还用赫赫军功换来一旨赦免。

可没有人知道,爹比起娘,其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常沾沾自喜道: 满京城的贵女,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娘有魄力,我寻觅半生,好不容易才遇见你娘这样的知己,就算拼上这条命,我也要把她娶进门。

爹对娘有着极强的占有欲。

他最恨旁人觊觎娘的美貌,便自请带我娘远赴塞北戍边,做一对逍遥的鸳鸯。

我五岁那年,娘又有了身孕。

大夫笃定,那是个男孩。

可娘怀我时落了病根,若强行生产,有母子俱损的危险。

当晚,爹就备好了两贴药。

一副,是给他自己喝的绝子药。

另一副,是娘的落胎药。

爹决绝道:

什么血脉香火,我只要月儿。

如果一个孩子要将月儿从我身边带走,我宁愿亲手送他走。

年幼的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占之所爱,守之如命。

所以那碗落胎药,是我主动替爹送的。

我笑得乖巧,对娘说: 以后,爹娘就只会是窈儿一个人的,不会有旁人分走你们对窈儿的爱了。

娘看了看我和爹,感动得直淌泪。

下一秒,她就收起了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红着脸低下头,腼腆道:

原先我还想,若是夫君因我无法生育要纳妾,我就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现在看来,倒是我小心眼了。

爹也红了眼眶,将我们娘俩搂得更紧。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我遗传了娘的极端偏执,爹的离经叛道。

在塞外,我事事要争第一,想要的东西,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琴棋书画,我要练到样样精通,就连习武,我也逼着自己日夜苦练,直到居于同龄人之上。

在我眼里,只有强者才配做爹娘的女儿。

知足,于我而言是懦夫的选择。

我原以为,塞北会是我一辈子的战场。

这一切的转折,是在我十岁那年。

2

那年,娘饱受病痛折磨,药石无医。

弥留之际,娘揪着爹的领口,一遍遍确认:

夫君知道,我生性善妒,最恨负心汉,你既答应过我,此生唯我一个女人,就算我死了,你也绝对不许另娶。

爹悲痛欲绝,哽咽着对娘发毒誓: 我姜渊此生只有沈长月这一个妻子,姜窈这一个女儿,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娘眼中闪过泪光,欣慰地点了点头。

而后释然地接过我手中那碗能让她解脱的毒药,在爹的怀中安然闭上了眼。

娘走后,爹将一腔悲愤都放在了替皇帝开疆扩土上。

短短五年,爹带着我南征北战,打退了蠢蠢欲动的狄戎,让屡屡进犯的蛮夷自行退避百里。

我们父女成了边塞人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

爹为娘守身的第六年,老皇帝的圣旨到了。

奸臣弄权,太子势薄。

秉承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

陛下临终托孤,要父亲回京辅佐太子赵旭登基,替他肃清内政。

爹一贯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那些沽名钓誉,只会纸上谈兵的软骨头,被父亲毫无章法的腹黑手段搅乱了分寸。

还没斗上几个回合,便纷纷败下阵来。

新帝登基后,父亲得封一品护国大将军。

我的身份也水涨船高,得了个县主的封号。

直到恩赏穷尽,新帝尤觉不够。

他曾隐晦地表示,要为爹选一位门当户对的贵女为续弦。

却都被爹一口回绝。

那时,爹告诉我一个道理:

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好与不好,只有自己想要与不想要。

他低头摩挲着娘最爱的白玉簪,眼中翻涌着化不开的思念:

我不想要的,诸如权势地位,就算有人拱手相让我也嗤之以鼻,我想要的,只有你娘的一颦一笑。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究竟想要什么。

只一味执着于与旁人争抢,将我认为最好的一切都收入囊中。

本以为,我会在京城继续大展拳脚。

可现实,却让我大失所望。

京城的人个个墨守成规,无趣得很。

世家贵女们视我为洪水猛兽,敬而远之。

纨绔公子对我明褒暗贬,却碍于我爹的权势不得不逢迎讨好。

我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找不到。

日子就像是被冻住了那样,无聊又漫长,全然不如在塞北时痛快刺激。

也就在这时,周家送上了门。

3

新帝的周贵妃多年无子,有心谋取后位。

可她只是礼部侍郎之女,家世资历远远不够格。

为了做大自己的权势,她想出了一个昏招---

让她的胞弟周匀来勾引我,促成两家联姻。

她想利用这门婚事得到将军府的助力,支撑她的野心。

大抵是周家人天生就是当宠妃的料。

周匀在讨人欢心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

那日的皇家校场上,我正与一众世家子弟比试箭术。

因我朝重文轻武,上京纨绔们的骑射功夫稀松平常。

我不过让人将箭靶缩成碗口大小,他们便个个脱靶,脸色铁青地下了场。

我意兴阑珊。

正欲离开时,周匀出现了。

他走到对侧的箭靶前,狡猾地冲我笑道:

姜小姐百步穿杨,自然觉得这些人手生无趣,可我这有一个有趣的玩法,不知小姐可愿一试?

周匀指了指自己鬓间束发的白玉簪,眼神挑衅: 死物无趣,在下愿做小姐的人肉箭靶。

我当即就来了兴趣,对着他的方向拉开了弓弦。

见周匀淡定从容,我突然想看看他跪地求饶的窘态。

于是,我故意将第一箭射偏。

撕拉一声,箭矢擦过周匀的肩膀,稳稳扎在他背后的木靶上。

周匀的外袍被撕出一道口子。

他却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慢条斯理道:

姜小姐莫不是觉得我这张脸生得俊俏,一时手软射偏了?

我的征服欲瞬间被勾了起来。

台下那些自诩清流的公子们却率先骂了出来。

男人本该顶天立地,他倒好,同他那狐媚姐姐一个做派只会凭一副色相扭捏作态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洞若观火。

这些人惧怕将军府的权势,又不敢妄自高攀。

自己得不到,便团结起来,不许旁人占了这个天大的好处。

他们喋喋不休时,我的箭矢已破空而出,精准将那根白玉簪钉在了箭靶上。

周匀很懂得欲擒故纵。

我离开时,他没有急着到我面前献媚,只给我留下了这片刻的印象。

反倒是那些公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围着我拜高踩低。

周家人轻浮,姜小姐自幼在关外长大,可得小心些,若真着了周匀那小人的道,嫁了过去,只怕是要成为一对怨偶。

听到这些话后,我反而生出了些胜负欲。

都说女子嫁人就是一场豪掷千金的赌局。

一入后宅深似海,日日要恪守本分,晨昏定省。

就连尚在闺中,习琴棋书画,培养大家气质,也是为了求嫁一个好人家。

我偏不服,更不认为自己会有屈于人下的那日。

周匀也的确是个妙人。

与我熟络起来后,他总是变着法子给我寻刺激,费尽心思地讨我欢心。

为了让我应下婚事,他不知从哪打听到爹娘的过往,竟学着爹的样子在我面前发毒誓。

我周匀若能得姜窈为妻,此生绝不另娶,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那时我也曾得意过。

认为婚姻于我而言,不过是另一场必胜的仗。

横竖长日无聊,我便想给自己找一个趁手的玩伴。

应下周家的婚事不久。

周贵妃就绞尽脑汁,从陛下那求来了赐婚圣旨。

本是皆大欢喜的美事。

可惜,我和周匀的夫妻情分还没开始。

就以极其不体面的方式收场。

4

大婚前夜,周匀死在了醉仙楼花魁的床榻上。

不是马上风,而是我杀的。

许是曲意逢迎,装了太久,周匀竟在一众狐朋狗友的撺掇下去了醉仙楼。

美名其曰最后的放纵。

他撕下了伪装,大放厥词:

那个姜窈就是只善妒的胭脂虎,竟真敢要求老子,以后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可笑我侍郎府也是世代清流,我周匀自诩上京第一风流公子,长姐还是当今圣上的贵妃,我这样的样貌与才气,凭什么以后要看一个女人的脸色过活当真是生不逢时啊

这时,花魁迎了上去,公子何必与那等悍妇置气,奴家今日便让您体验体验,什么叫真正的女人,保准不给您留下一点儿遗憾

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暧昧。

很快,便有见不得周家好的人将此事传到我耳中。

这是对我和将军府赤裸裸的羞辱。

爹娘自小就告诉我,自己的东西若被旁人沾染了,宁毁不惜。

那一刻,我起了杀心,带人封了醉仙楼的门。

推开花魁的房门时,只见绣着并蒂莲的锦帐正随着床榻摇晃。

订婚信物,正被周匀挂在花魁的胸口上把玩。

我怒火中烧。

本想一刀了结了周匀,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

于是,我趁两人绸谬缱绻时,迅速调转刀柄,猛地往周匀的下身刺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过后,周匀痛苦地倒在地上,像条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

看见我的脸时,周匀先是惊恐。

随后眼底翻涌着怨毒,索性破罐子破摔,指着我咒骂:

姜窈你这毒妇

我想,他大抵是疯了,浑然忘了自己先前卑躬屈膝讨好我的模样。

我嫌弃地与他拉开距离,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珠:

我记得,周公子可是发过毒誓的,说此生只有我一个女人,你既然违背了诺言,没有为我守身如玉,受些惩罚不过分吧?

我转而看向吓得瑟瑟发抖的花魁。

还不快去给周公子找大夫,晚了性命不保,我可不负责。

不许去周匀脸色剧变,强忍着剧痛拉住花魁。

等我爹娘来了,必要你血债血偿

像周匀这样把身体当成工具,用以结交权贵的纨绔,把脸面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可他太不中用。

光是骂我就用去了大半条命。

还没等来替他主持公道的爹娘,就因为失血过多,活活把自己吓死了。

5

我血溅醉仙楼的事被周侍郎夫妇闹到了公堂上。

他们抱着周匀的尸首,当着我爹和大理寺卿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罪行。

你就是个毒妇,五岁就害死亲弟,十岁毒杀亲娘,到了十岁还没人敢娶,我儿肯娶你这克亲的煞星,你不感恩戴德,反倒恩将仇报

他们的话中带着算计: 大将军一世英明,令爱手段狠辣,这门婚事又是陛下亲赐,您总不会包庇这样的杀人凶手?

周家似乎忘了,我爹年轻时可是让全上京闻之色变的混世魔王。

我歪着头看向爹,耸了耸肩膀,摆出一个无奈摇头的姿势。

爹脸色骤冷,朝周侍郎逼近两步,赐婚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夫妻和睦,互敬互爱』,周家当众羞辱我女儿,分明先违了圣意,我女儿顶多算是伤人,按律不过退婚、赔偿。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欺人太甚周夫人率先喊了出来。

爹却一眼看到了往后瑟缩了一步的周侍郎,冷笑着威胁。

凭你们周家的门第,也敢肖想我女儿,当初不过是为了让我的窈儿有个好消遣,才答应这门婚事。

爹捏紧了手中的剑,眼神阴郁: 如今,看到你们周家这副既要又要的嘴脸,本将军实难咽下这口气。

周侍郎往夫人身后躲了躲,惊恐道: 青天白日,将军莫不是要动用私刑

见吓唬得差不多,爹转身面向大理寺卿,这桩婚事本就是周家攀附在先,羞辱在后,闹出人命,也是周匀自作自受,断不能让我姜家背这黑锅。

周侍郎果然怕了。

横竖他有一屋子的儿子和美妾。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见丈夫不中用,想要息事宁人,周夫人扯着嗓子便哭嚎起来:

我就匀儿这么一个嫡子,就算我儿不是你害死的,两家婚事已订,未嫁而夫死,你姜窈也得一辈子给我儿守望门寡,休想再嫁人

周夫人自以为能在精神上杀死我,让我膈应一辈子。

殊不知,她的话让爹豁然开朗。

望门寡又如何?我女儿可以一辈子在府里享清福,无需再嫁人,受公婆磋磨,倒是件美事。

我和爹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走出大理寺后,我抬头,期盼又不自信地问爹: 爹觉得,女儿伤了那周匀,可是太冲动了些?

爹思索了一会,笑容瞬间凝固。

敢侮辱我的女儿,他死不足惜。

见我若有所思,爹又说: 不过…如今在天子脚下,还是得收敛些。

若是爹,定会在两人情浓时,将全京城的达官显贵都请来看戏,让所有人都看看,周家公子是如何在婚前打陛下的脸,届时,周家为了遮丑,不仅会亲自下场处置周匀,我们姜家又能作为受害者,让周家掏空家底。

爹补充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让羞辱自己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最高明的手段。

我恍然大悟,看向爹的眼神越发崇拜。

比起爹的钻营城府,我还是逊色太多。

我记下了这个教训,暗暗发誓要精进自己的手段,日后让践踏我尊严的人都付出代价。

喜事成丧,陛下到底没有真降罪于将军府。

反倒是周家,若非周贵妃求情,只怕要落一个抗旨的罪名。

周家虽窝囊,却并没有咽下这口气。

促成这门婚事的周贵妃,也彻底记恨上了我。

她的报复,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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