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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欧米茄老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风鸣”的创作能可以将杨弋宋斯言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omega欧米茄老婆》内容介绍:我mega 老婆失忆面对取自我们俩名字的公以及已婚事他表现得还算镇这么我们一定很相爱我点点给他讲了一夜我们从相识到结婚的全部往他对此深信不直到有一他发现一张腺体摘除手术的预约颤抖着身体问我: 我们不是很相爱吗?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我真的是因为车祸才失忆的吗?回答老公1宋斯言重伤之深度昏迷了半醒来记忆停在了十九岁那年的夏准确地是...
面对取自我们俩名字的公司,以及已婚事实。
他表现得还算镇定。
这么说,我们一定很相爱喽。
我点点头,给他讲了一夜我们从相识到结婚的全部往事。
他对此深信不疑。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一张腺体摘除手术的预约单。
颤抖着身体问我:
我们不是很相爱吗?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真的是因为车祸才失忆的吗?
回答我,老公
1
宋斯言重伤之后,深度昏迷了半年。
醒来后,记忆停在了十九岁那年的夏天。
准确地说,是在山洞里分化成 Omega 的那个夜晚。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幸运。
他忘记了很多人和事,却偏偏记住了我。
虽然在他的记忆里,我们仅仅只见过一次面。
你叫……杨弋,对吗?
他冲我露出善意的微笑,眼睛亮晶晶的,一如年少时明媚耀眼的模样。
我记得你是一起参加夏令营的成员我在中途扭伤了脚,是你把我背到了安全的地方。
后来,我感觉身上很疼,发起高热,你告诉我这是分化的前兆,要下山帮我找抑制剂。
但我怕你一走就不回来了,死活拽住你的衣角不撒手。
再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因为记忆出现十年空白,那些很久远的事情,对他来说,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细数起来,连枝叶末节都无比清晰。
原来,你还记得……
我眼角发酸,努力控制了好久,才没让眼泪流下来。
宋斯言打量着我,清澈的眼神里满是好奇。
他们说,你是我的爱人。
还说,你创办了一家取自我们俩名字的公司,叫言弋。
他目光灼灼,带着笃定的口吻问道: 所以我们是因为夏令营结缘,然后走到一起的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忍心说,事实与他的猜测大相径庭。
但我也不敢骗他,编造一个美化过的故事,再哄着他信以为真。
他讨厌欺骗,如果有一天恢复了记忆,一定会更加恨我的。
2
长久的沉默引起了宋斯言的怀疑。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他皱了皱眉,脸上因紧张不安浮现出一抹绯红。
没有。我脱口而出。
小心翼翼地蹲跪到他面前,视线比坐着的他还要低一点。
我仰着头看他,如同在仰望自己的明月。
那言言能接受这件事吗?
他笑道: 能啊,你长这么帅,对我又很好,爱上你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抚上他面颊的手微微颤抖。
我诧异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宋斯言紧咬着下唇,经过一番思考后,正色道:
虽然我不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但我了解自己的自尊心。
终身标记这种事,如果我不同意,任何人也打不开我的身体
我想我应该是爱你的,只是很抱歉,我忘记了。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袋里炸开了
整个人陷入巨大的震撼,连后背都开始不自觉地发麻。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宋斯言会说爱我。
哪怕这是他脑筋不甚清醒时说的话,都足以让我激动得不知所措。
曾经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看到的都是他的痛苦和挣扎。
他会毫无理由地大喊、尖叫、砸东西。
他会用最恶毒的语言赶我出去。
他会一遍遍告诉我: 杨弋,别以为你救过我,我就会感激你我恨你让我清醒过来,我恨你让我正视自己的愚蠢,我恨不得和你同归于尽
在这场爱情独角戏里,别说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了,哪怕他只是能接受我陪在他身边,待上那么一小会儿,我都谢天谢地了。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真相还需要你告诉我。
宋斯言偏着头,在等我的答案。
所以我们是相爱的吗?
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
管他以后会不会怪我,现在我只想自私一点,遵从本心。
我重重点头,目光含泪。
是的,我们很相爱。
3
当天晚上,我被宋斯言缠着,讲了整整一夜我们从相识到结婚的全部往事。
失忆后的他,看起来格外好骗。
他对我的描述深信不疑。
听到兴头上,还会激动地感慨几句。
只见过几次面就在一起了,我也太不矜持了
婚礼呢,我们在哪里办的婚礼?
你把公司股份全转到我名下,就不怕我卷铺盖走人啊?
我笑,几十亿身家本来就是为他而挣的,被卷走又有什么可惜?
到天亮,他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我借着晨曦的微光,用手指细细描绘他的轮廓和五官。
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上天真的把宋斯言还给我了
而且还是一个长出了新的血肉,焕发出生机的宋斯言。
这在过去几年里,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亲吻他的额头,暗暗许诺。
这一次,一定要拼尽全力,守护住本就该高悬于云层之上的月亮。
4
我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宋斯言接回家的。
一来,担心他身体随时会出状况。
二来,怕唤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但是宋斯言反复问我,为什么不让他出院。
甚至阴阳怪气地说: 家里藏人了吧,杨弋
我举起双手投降: 出现在就出还不成吗?祖宗
出院那天,他一身轻松,我却紧张不已。
冯叔,我交代的事情,你跟他们说清楚了吗?
一定不能露出破绽
还有,再仔细筛查一遍房间里的危险物品,然后看看四楼入口锁牢了没有
隔着手机屏幕,我看到管家那张苦大仇深的脸逐渐扭曲。
先生,这话你已经说三十一遍了。
我冷笑,三十一遍多吗?
又不是他老婆,他当然不紧张了
好在那天没出什么岔子。
宋斯言顺利地安顿了下来。
只是晚餐后,悄悄问我: 我以前对家里的佣人态度很恶劣吗?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怕我?
我环顾一圈,发现屋子里的每个人正像他说的那样,皆是屏息凝神,如临大敌,大气都不敢出。
我擦了一把冷汗,想起宋斯言为了能出去,在别墅里可劲折腾的样子。
用花瓶砸过自己的脑袋,用水果刀在手臂上剌过口子,还用绳子翻过墙……
哪一条都足以吓得他们魂飞魄散。
实话,我自然是不能说的。
只能低声解释道: 他们是担心你从医院回来不习惯。
哦,这样啊……
宋斯言半信半疑,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很快就回了房间。
管家逮着机会,赶紧求表扬。
先生,今天大家的表现还不错吧?
我扶额苦笑: 不错?
一个个恨不得把破绽写脸上了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也逐渐意识到宋斯言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别墅里的诡异气氛才逐渐消散。
5
宋斯言回家之后适应得很快。
有好几次,我下班回来,都看到他和阿姨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在跟心理治疗师沟通他的病情时,也难掩欣喜。
没想到,对方却当头给我泼了一盆凉水。
杨先生,我需要提醒你,情绪病并不会随着记忆丧失就自动康复。
他们极其擅长伪装
别忘了,在这一点上,你是有过教训的。
我瞬间头冒冷汗,想起之前的意外,仍感觉心有余悸。
在他出事前一天晚上——
他主动走进我的房间,脸上挂着平静自然的微笑,说话时也看不出一丝病态。
杨弋,我感觉自己欠了你好多,又不知道该怎么还。
我当时没出息地抹了一把眼泪,情不自禁地将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 傻瓜,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没保护好你。
那时,我满心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想要和我好好走下去了。
因为下一秒,我就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
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我浑身一僵,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言言,别拿这个考验我
不是考验……他低笑一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际,嗓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
你可以理解为,勾引
我方寸大乱,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膛。
紧张地直咽口水: 我……你……确定想清楚了?
宋斯言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骤然收紧。
在双唇相贴的一瞬,我听见他含糊的低语:
你难道不想……彻底标记我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理智的防线轰然崩塌
我扣住他的后脑勺,越吻越深。
陷入前所未有的失控……
第二天醒来,宋斯言正躺在我的臂弯熟睡。
晨光透过纱帘,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暖色。
沉睡时的他像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圣子,眉目舒展,嘴角上扬,是那么恬静美好
我傻傻地看了很久,指尖悬在他脸侧,最终没敢触碰。
只是狠掐自己大腿,反复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言言,以后我们都好好的。
我轻声说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丝。
心里像被灌满了蜜,除了甜,就是说不出的满足。
6
那本是心情大好的一天
一到公司,我就给全体员工发了咖啡和蛋糕,外加临时奖金。
烂得像狗屎一样的方案拿到我面前,我也只是呵呵一笑: 下次再拿这种鬼东西糊弄我,我就要发火了哦。
部门经理如蒙大赦,抱着文件落荒而逃。
同事们面面相觑,大概在怀疑我是不是被夺舍了。
直到早会结束,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宋少爷……管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发抖。
没给我任何心理准备,一个晴天霹雳砸过来。
宋少爷从四楼跳下去了
我愣在原地,耳膜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按进了深水里,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宋斯言跳楼了
这怎么可能呢?
走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
直到被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鼻腔发酸,我才真正清醒过来,这不是一个恶作剧,宋斯言真的快死了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沉重:
颅骨粉碎性骨折,颅内出血,多脏器衰竭……情况很不乐观。
我万念俱灰,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求你们,救他
说完这句话,我整个人就像一条失去空气的鱼,彻底瘫软在地。
……
之后十几天的抢救,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凌迟。
好不容易等到宋斯言脱离危险期,医生又告诉我——
他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另外,他怀了孩子
由于大剂量麻醉剂和激素冲击治疗,这个胚胎肯定是不健康的,需要尽快终止妊娠。
无法苏醒
孩子
终止妊娠
一连串的打击把我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一想到,我们的孩子,也许连被他另外一个父亲知晓的机会都没有。
我那条签字的胳膊,就跟灌了水泥一样沉重。
7
那段记忆太过惨痛,痛得刻骨铭心。
所以,这一次我牢牢记下了医生的话。
有时候,太平静也是一种反常。
我仔细思考自他醒来之后的种种表现,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他的记忆停滞在十九岁……
那么,此时的宋斯言还没经历过被谋夺家产、被卖入夜场的种种腌臜事。
还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宋家小少爷。
一个有着最年轻的钢琴演奏家之称的天之骄子。
他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放下所有的光环,那么容易接受我?
反倒对于宋家的种种……
包括钢琴梦想与那个抚养他长大的人,连一句都不曾提。
至少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最亲的家人,不是吗?
若说完全失忆,他却还记得表弟萧哲。
甚至不止一次问过我,他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还有没有被家族里的长辈欺负。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对亲人漠不关心的人。
若说他假装失忆,想借机与过往一刀两断——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我否决。
无论是医学检查还是心理问询,都显示: 他的大脑遭受了严重的器质性损伤,失忆是最显著的后遗症,康复希望渺茫。
更何况,二十九岁的宋斯言,那双眼睛里沉淀的绝望与悲凉,浓重得化不开。
那是被岁月与伤痛刻在骨子里的印记,不是能轻易掩盖的。
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我在想,在他残缺的记忆深处,是不是埋藏着别的噩梦?
我不敢验证,也无法验证。
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可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