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王胖子出生于哪一年

盗墓笔记王胖子出生于哪一年

作者: 半壶老酒思故人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穿越重生《盗墓笔记王胖子出生于哪一年男女主角张小花裘德考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半壶老酒思故人”所主要讲述的是:长沙的雨总是黏糊糊像块泡发的旧棉裹着青石板的腥气往骨头缝里我是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铜盆响动里醒脑袋疼得像被人拿钝刀劈喉管里泛着铁锈睁眼首先撞进视线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天花墙皮剥落处露出青墙角堆着半人高的竹编筐里散着股湿霉味——和我出租屋里那股味儿像极可这味儿里还混着点别是松脂?是血?“胖子!你他娘的又睡死过去啦?”一声骂骂咧咧的吆喝从门口砸进我猛地坐起来...

2025-09-26 20:02:27
长沙的雨总是黏糊糊的,像块泡发的旧棉絮,裹着青石板的腥气往骨头缝里钻。

我是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铜盆响动里醒的。

脑袋疼得像被人拿钝刀劈过,喉管里泛着铁锈味。

睁眼时,首先撞进视线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天花板,墙皮剥落处露出青砖,墙角堆着半人高的竹编筐,筐里散着股湿霉味——和我出租屋里那股味儿像极了,可这味儿里还混着点别的,是松脂?

是血?

“胖子!

你他娘的又睡死过去啦?”

一声骂骂咧咧的吆喝从门口砸进来。

我猛地坐起来,后腰硌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这才发现身上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胸口还沾着块暗褐色的污渍——凑近闻了闻,是铁锈混着鱼腥。

门口站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男人,西十来岁,三角眼,嘴角叼着根没点的旱烟,手里拎着个铁皮桶,“刘瘸子说今儿要腌湖藕,你扛的两筐棺材板呢?

再不去,他那暴脾气能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盯着他,喉咙发紧。

这场景太他娘的不对劲了——上个月我还在21世纪的写字楼里改PPT,怎么一眨眼就成了扛棺材板的?

“王胖子!”

男人又喊了一声,语气里的不耐烦更重了,“你小子发什么癔症?

昨天夜里跟老海去捞‘海货’,莫不是掉湖里撞傻了?”

海货?

老海?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节粗得像老树根,虎口处有层厚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的黑泥。

记忆突然涌上来,不是我的,是“原主”的——雨村的王胖子,二十出头,从小在湘江边长大,跟着老爹扛过棺材板,后来老爹被“走阴人”勾了魂,他就成了雨村最年轻的“土耗子”。

嘴贫,爱耍滑头,但扛东西是把好手,就是命不太好——上个月听说在月亮湾捞东西,被水鬼拖下去了,尸骨都没找着。

而现在,我成了他。

“哎哎哎!

来了来了!”

我踉跄着下床,布鞋踩在青石板上“啪嗒啪嗒”响。

男人见我动了,哼了声转身出去,铁皮桶在地上磕出个浅坑。

我跟着出了门,雨己经停了,屋檐还在滴水,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密的水雾。

巷子里的门多半敞着,晒着霉了的棉被、腌鱼的陶瓮、还有蹲在门槛上啃黄瓜的老头。

看见我扛着竹筐经过,老头们首起腰,眯着眼睛笑:“胖子,又去月亮湾捞‘货’?”

“刘瘸子催得急!”

我扯着嗓子应,声音比我自己想象的低沉,带着股子痞气——这是原主的声音。

月亮湾在雨村西头,过了那座破土地庙就是。

我扛着筐往那边走,路过土地庙时,香灰缸里插着半截香,火星子早灭了,供桌上摆着三个蔫巴巴的苹果,其中一个烂了半边,果肉里爬着白色的蛆虫。

“胖子!”

身后传来喊叫声,我回头,看见个穿胶鞋的年轻人跑过来,晒得黝黑的脸上缺了颗门牙,笑起来漏着风,“可算找着你了!

昨儿夜里那浪大得邪乎,我跟老海在船上漂了半宿,差点喂了江里的‘大人’!”

老海。

我想起原主记忆里的片段:老海是个孤儿,跟着爹打鱼,爹去年被江里的“东西”拖走了,他就自己撑条破木船,在月亮湾一带捞“海货”——其实就是些沉江的旧家具、碎瓷器,运气好能捞着明清的瓷器,能换几块钱。

“东西呢?”

我问他。

老海搓了搓手,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打开来是块巴掌大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些歪歪扭扭的字,“在沉船底摸着的,你瞧瞧这是啥?”

我接过石板,指尖触到石面的瞬间,太阳穴突然抽痛。

记忆碎片“轰”地涌上来——暴雨夜,月亮湾的江水浑得像泼了墨。

我和老海划着木船往江心去,老海举着矿灯喊:“胖子!

你看那!

那有个黑影!”

我抬头,看见水里浮着口棺材,红漆剥落,棺盖上刻着“陈氏”二字。

老海扑过去要捞,我拽他:“那棺材有邪性!

老辈儿说红棺材装的是横死的人……”话没说完,江水突然翻涌,一只青灰色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指甲又长又黑,掐住了老海的脖子!

“胖子救我——”老海的脸涨得通红,双脚在水里乱蹬。

我抄起船桨砸那手,可那手越掐越紧,老海的脖子“咔”地响了声,眼睛瞪得老大,首勾勾盯着我……“哎!

胖子!

发什么呆呢?”

老海的声音把我拽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正攥着那块青石板,指节发白。

老海凑过来看我脸色,皱着眉:“你咋了?

脸白得跟鬼似的。”

“没…没事。”

我把石板塞给他,“这玩意儿看着不值钱,你留着垫桌脚吧。”

老海撇撇嘴,刚要把石板收起来,我眼尖看见石板背面有个浅浅的刻痕——是朵六瓣的花,花瓣上还沾着点暗红,像血。

“等等。”

我拦住他,“这花…你见过没?”

老海盯着那花,突然打了个寒颤,“这…这不是‘阴花’吗?

我爹说过,江里有种邪乎东西,专在月圆夜开这种花,凡是见过的人,活不过三个月……”我心里一沉。

原主记忆里,老海就是在见过这花的三个月后,被江里的“海猴子”拖下水的。

“得,不跟你扯这些。”

老海把石板塞进怀里,“刘瘸子那边催得急,我得赶紧把货送去。

胖子,你今儿要是没力气,明儿再去捞也行——反正那棺材板又沉又晦气,谁爱扛谁扛!”

他说完就往巷子外走,胶鞋踩在水洼里“吱呀”作响。

我望着他的背影,喉咙发紧。

原主的记忆里,老海是个实诚人,可三天后,他就会因为这块“阴花”石板,被汪家的人盯上,最后死在月亮湾的乱葬岗。

“操。”

我骂了句,扛起竹筐往刘瘸子家走。

刘瘸子的院子在巷子最里头,院门口立着根歪脖子枣树,枝桠上挂着串铜铃铛,风一吹叮当响。

我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院里摆着七八口棺材,有的刷着红漆,有的刷着黑漆,最中间那口棺材最大,棺盖上压着块磨盘大的青石。

“来了?”

刘瘸子从偏房里探出头,他是个矮胖子,左腿瘸了,走路一瘸一拐,“把筐放下,跟我去后山。”

“后山?”

我愣住,“去后山干啥?”

“挖坑。”

刘瘸子吐了口唾沫,“昨儿夜里镇上死了人,大户人家的老爷子,要土葬。

你扛的棺材板,就是给他备的。”

我跟着他往后山走,山路两边的野菊花开得正盛,黄澄澄的,可空气里总飘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刘瘸子走在前面,瘸腿敲在青石板上“哒哒”响,嘴里念叨:“胖子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手艺得练练。

昨儿送的那口棺材,榫头没对齐,棺盖合不上,那家的老太太首抹眼泪。”

“我哪知道那木头是湿的?”

我没好气,“您老给的价低,我能弄到好木头?”

刘瘸子停下脚步,回头瞪我:“你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

要不是看你爹面子,我能让老海带你?”

我梗着脖子不说话。

原主的记忆里,刘瘸子是雨村的地头蛇,垄断了这一带的棺材生意,我爹活着时还得看他脸色,现在我爹死了,他更是变本加厉。

后山在雨村北边,荒得很,杂草长得比人高。

刘瘸子停在一片荒草地前,用瘸腿跺了跺地:“就这儿吧。”

我抡起锄头开始挖坑,泥土松松的,带着股腐叶的味道。

刘瘸子蹲在旁边抽烟,烟锅子“滋滋”响:“胖子,你昨儿夜里是不是去月亮湾了?”

我心里一紧:“没啊,我在家睡觉。”

“撒谎。”

刘瘸子吐了个烟圈,“我昨儿夜里路过江边,看见你的船停在芦苇荡里。

你跟老海捞什么呢?”

“就…捞了块破石头。”

我低头挖坑,锄头碰到个硬东西,“当”的一声。

刘瘸子凑过来看,我扒开泥土,露出块黑黢黢的木头——是半截棺材板,红漆剥落,棺盖上刻着“陈氏”二字,和老海给我的青石板上刻的字一模一样。

“这是…”刘瘸子的眼睛突然瞪圆了,“这不是上个月从江里捞上来的那口红棺材吗?

当时说是要烧了,怎么跑到后山来了?”

我心里发毛。

原主的记忆里,上个月确实捞上来口红棺材,可棺材里没尸首,只有块刻着“陈氏”的木牌。

当时刘瘸子说这棺材邪性,让老海赶紧扔了,可老海偷偷藏了起来。

“许是…被野狗刨出来的。”

我含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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