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大早，林斯年要出远差，出门前轻声对我说: 冰箱有你爱吃的蜂蜜蛋糕。
我点头，看他出门的背影消失。
洗完碗，刚拧干抹布，门铃响了。
我走到院子门猫眼前看了一眼，下一秒，整个人仿佛被冻结。
——林砚舟。
他站在门外，神色沉敛，眼神如昔，仿佛这三年从未过去。
我不知怎的退了几步，心跳如擂鼓，差点没站稳。
门铃又响了一声，低沉的震动像直接砸进我胸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冷下来，隔着门开口: 你找错人了。
他像没听清。
我重复一遍: 我不认识你。
他没有走。
他在外头喊: 江知夏。
你是不是怕我了?
你不敢见我，是不是……还恨我?
我靠在门后，闭上眼。
不只是恨，是我已经没力气去恨了。
门外声音继续响着:
你真的……过得好吗?
这时，院门钥匙声响，是斯年妈妈。
她看到林砚舟，愣了一下: 请问你是?
他微微一笑: 您好，我是江知夏的朋友。以前在国内，是她很好的……同学。
斯年妈妈一听，便笑着打开门。
我来不及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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