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 萧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正用银簪挑出她臂上的毒血,动作算不上温柔,却比预想中稳当。黑紫色的血珠落在白帕上,晕成一朵朵诡异的花。
苏清鸢咬着下唇没作声。蚀骨寒的解药本该是温补之物,此刻却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肌肉麻痹的触感正顺着手臂往上蔓延 —— 这不是解药,是被人动过手脚的 反药。
这毒…… 她艰难地开口,指尖攥得发白,和殿下的寒毒同源,却加了『锁阳草』,会让人经络逆行。
萧彻挑血的手顿了顿,银簪尖悬在伤口上方: 锁阳草需用无根水浸泡七日才有毒性,太医院的人绝不会犯这种错。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是萧景的人动了手脚。
密室的烛火忽然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来回摇晃。苏清鸢看着那些堆叠的医书,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 医毒同源—— 当年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