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晏时从天不亮就坐在顶峰引气入门。
然后紧跟着从山顶跑到山尾来回几十圈锻气入体。
每天挥剑五千下,然后再拖着快要死掉的身体洗髓药浴再疼一遍,来回反复。
看着晏时跑完最后一圈,已经毫无形象包袱累趴在地。
少年感觉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
一想到待会儿的药浴,又会重新锻其筋骨重塑经脉疼得彻骨。
昨天他甚至都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然后那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根本没有发现,还是仙童来打扫的时候发现了他。
——他想错了,真的。
一开始晏时还以为她如其他那些垂涎他皮囊的人一样。
他不过以为众人敬畏的天榜第一也不过如此,道貌岸然。
他那时顶多只是不屑而已。
还没等他忍着恶心,利用这份皮囊为自己在她那谋取利益。
就被这惨无人道的炼体训练打了个措手不及
晏时磨了磨后槽牙,身上的疼痛却令他的神识越发清晰:
他之前在晏家早就受过了这些入门的、只是基础的锻体训练
哪怕是百名开外的新弟子,先学的也该是本派心法
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