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荣归故里时的下一句

他日荣归故里时的下一句

作者: 草莓夹心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歧川楚归宜的言情小说《他日荣归故里时的下一句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草莓夹心”所主要讲述的是:成婚五驸马背着我养了外我带人围了他的小欣赏地看着外室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狼狈模他拧起对我大声呵斥: 堂堂公却如此吃味善没有容人之实在有失皇家风度我做了二十年循规蹈矩的皇家公只在他身上犯过一回弃了对我痴心一片的定国公世选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因他认定我对他爱慕非非他不才敢理直气壮对我大呼小可实际那位世子爷一直与我暗通款纠缠不清1下...

2025-07-12 19:03:29
成婚五年,驸马背着我养了外室。

我带人围了他的小院,欣赏地看着外室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

他拧起眉,对我大声呵斥:

堂堂公主,却如此吃味善妒,没有容人之量,实在有失皇家风度

我做了二十年循规蹈矩的皇家公主,只在他身上犯过一回倔。

弃了对我痴心一片的定国公世子,选了文不成武不就的他。

因此,他认定我对他爱慕非常,非他不可。

才敢理直气壮对我大呼小叫。

可实际上,那位世子爷一直与我暗通款曲,纠缠不清呢。

1

下人来报,已经查到了驸马江歧川豢养外室的小院。

彼时,我正坐在花园乘凉品茶,忽地来了兴致,拿过园丁手里的花剪。

一刀下去,盛开艳丽的大红牡丹瞬间跌落在地。

哎呀殿下这可是驸马爷送给您的,顶顶好的玉美人……

园丁大惊,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我展颜一笑。

怎么会怪你呢,只是看这花不顺眼罢了。

把这玉美人铲了,扔出府去。

准备车驾,本宫倒要亲眼看看这对苦命鸳鸯是怎么你侬我侬的。

花园里顿时鸦雀无声。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朝大公主楚归宜对驸马江歧川情有独钟。

五年前公主选婿,明明有个文武双全的定国公世子对我痴心一片。

可我却偏偏看中了文不成武不就的江歧川。

甚至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父皇给江歧川一个官做,不用因为做了驸马便前途尽毁。

一晃五年,江歧川成了兵部侍郎,大权在握,春风得意,却辜负了我的真心,养起了外室。

谁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呢。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了那座小院门前。

买这小院的钱,还是从公主府账上支的,足足两千两。

除此之外,江歧川还每月要再拿一千两,给他的心肝宝贝花销。

养了三个月的外室,就是三千两。

啧,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大方

公主府的精卫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侍卫踹开了三进小院的大门,为我开辟了道路。

我刚跨进院门,就看见里面跑出来一双男女。

见来者是我,那娇软可爱的外室顿时脚下一崴,倒在了江歧川怀中。

江歧川满眼惊慌,却只匆匆看我一眼,就低头去查看外室的伤势。

侍从搬来了太师椅。

我莲步轻移,坐在他们两人面前。

一时间懒得说话。

江歧川却先发制人,殿下,您这又是做什么

有人向本宫汇报,驸马在外头豢养外室,本宫自然要来看看。

外室二字扎耳得很,顿时让他怀中的女人落下泪来,好不可怜。

歧川哥哥,婉柔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江歧川心疼得要命,猛地抬头怒视我。

大声呵斥:

婉柔是我昔日同窗好友之妹,她兄长遭了难,将她托付给我,我只是照料一二,何错之有?

堂堂公主,却如此吃味善妒,没有容人之量,实在有失皇家风度

2

江歧川这番话,倒是会拿捏我。

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楚归宜虽是皇家公主,又生了一张芙蓉面,却是个顶没脾气的柔顺美人。

从小到大,看得最多的就是女则女诫,张口妇德闭口恭顺。

人人赞我华贵天成,是最有气度的皇家公主。

背地里却笑我懦弱无能,是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长到二十岁,做过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就是非要嫁给江歧川。

可嫁给江歧川,又哪里是我自己选的呢。

蛰伏多年,一朝功成。

现在,我终于能做自己了。

就从江歧川开始。

看着面前理直气壮的江歧川,我轻轻一笑,照顾好友妹妹,需要照顾到床榻上去?

本宫可听说了,这位林姑娘啊,有孕两个月了,你若是不认,她腹中的孩子就不知道是哪个地痞流氓的了。

林婉柔猛地爆发出泣音,连带着江歧川的脸色都涨红了。

你、你在瞎说些什么

楚归宜,我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在被揭穿负心薄幸的虚伪假面后,都是一样的色厉内荏?

本宫……是哪样的人?

我将这半句话在唇舌间绕了半个来回,就觉得食之无味。

江歧川,那只是你不认识真正的本宫罢了。

我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

想照顾你的好妹妹,可以。

我望了望这座雅静的三进小院,站起身踱步而行。

买下这座院子的两千两,还有每个月你从账房那边偷偷拿走的花销,三个月三千两,总计五千两,全都还给本宫。

然后,你,便带着你的好妹妹,双宿双栖去吧。

老实滚出京城,说不得,还能留下一条命。

江歧川愣了,猛地站起身,连怀中的林婉柔都不顾了。

你说什么?

楚归宜,要我离开京城,你疯了吧?我可是堂堂正三品兵部侍郎,还是大皇子的——

啪——

我拽过他的领口就是一巴掌。

快、准、狠,下了十成十的死手。

怪本宫从前退让得太多,竟真让你以为本宫好欺负

我这一出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在他们心中,贤淑文静规矩刻板的楚归宜,是绝对干不出扇人巴掌这种粗鄙之事的。

江歧川,你记好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皇家唯一嫡出的嘉宁公主。

本宫可以选你做驸马。

也可以随时休夫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后,留下面容呆滞的江歧川,还有啜泣不已的林婉柔,我便转身离开。

只是没上华贵的公主车架,反而悄悄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巷子里的普通马车。

等浩浩荡荡的公主仪仗队远去,这辆普通马车便载着我往城郊而去。

江歧川只养了三个月外室。

可本宫,却养了五年的面首呢。

3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我刚掀开帘子,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腕。

半人高的马车,来人竟是直接把我拉了下来。

落在他的怀中。

日理万机的嘉宁公主,总算是想起被您金屋藏娇的可怜面首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热度一路爬至我的脸庞。

不正经。

我拧了一把男人腰间的软肉,这才有机会从他怀中退出。

但交叠的手腕却没有被放开,而是被牵引至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五年前。

我及笄那年,父皇为我大肆选婿,说要为我找个最好的驸马,照顾我一辈子。

无数世家贵族的儿郎都想做我的夫婿。

他们望向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炙热。

或纯粹,或浑浊。

或喜爱我的容颜,或追求我的公主身份代表的荣华富贵。

而其中,最耀眼的,便是宋栖迟。

那时的他,刚从战场归来,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全,却二话不说就想拿所有战功求娶于我。

这双最干净,爱意最浓烈的眼睛,一如往昔。

只可惜,我负了他。

不仅当众拒婚羞辱他,还跪地哭求,一心一意要嫁给江歧川。

也正是因此,江歧川认定我爱惨了他,定不会因为一个林婉柔,惹他不快。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宋栖迟定然恨惨了我,恨我辜负他的情意,更恨我让他丢尽了定国公府的脸面。

以至于一连五年,宋栖迟都深居简出,再不肯现于人前。

他们认定,宋栖迟恨不得我死。

4

我可真恨不得和你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阴影笼罩住了我。

宋栖迟在我唇上反复研磨吮吸,最后长驱直入。

直到耳边出现嗡鸣,整个人因为缺氧而头脑发胀。

宋栖迟叼住我脖子上的皮肤,一点点地吮吸。

这是你欠我的,归宜。

这确实是我欠他的。

我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于肉体上的快感。

在最后的欢愉之际,我听见了他在我耳畔低声质问,究竟我爱不爱他。

我恍惚了一瞬,咬住了他的耳垂,呢喃出了三个字。

他一怔,又是一番折腾。

用尽了蛮力。

再次醒来,已经是卯时一刻。

外面天蒙蒙亮,我扶着略有酸软的腰,准备起身洗漱离开。

刚刚坐起来,手腕就被捉住。

我猝不及防被拉到一个滚烫的怀抱,还带着丝丝木兰香。

我是真的佩服宋栖迟。

从午后一直闹腾到晚上,饭都没有力气吃上一口,一直睡到现在。

而他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甚至还能抱我去别苑后面的浴池清洗身体。

真是一头蛮牛。

我拍了拍他结实的臂膀,示意他放开我。

我该走了。

走了……那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呢?

宋栖迟埋头在我的颈肩处,腰间的双臂是越缠越紧。

我轻轻叹了口气。

终究是我对不住他。

其实,在父皇给我和江歧川赐婚之后,宋栖迟也曾经来找过我。

他喝得酩酊大醉,却依旧小心翼翼不敢伤我分毫。

到头来,只问了我一句,为什么不喜欢他。

可我没有办法给他答案,只是让人打晕了他,把他送回了家。

一直到我和江歧川成婚三个月后,我终于约他在这座别苑相见。

那时候,他的父亲刚刚过世,整个人形销骨立,看向我的眼睛里只剩下猩红一片。

可他仍旧愿意来见我,听我解释。

直到我向他说出了一切,他才紧紧将我拥在怀中。

这座别苑,成了我们能片刻喘息的地方。

今日一早,我已经提前收到边关来的消息了。

事情成了,江歧川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我凑近他的耳边低声细语: 等着吧,我会让父皇主动为我休夫,再亲自给我们赐婚。

属于我们的一切,终究要亲手拿回来

宋栖迟幽幽抬头,只是卸了一些力道。

仍旧不允许我起身。

幽暗的烛火下,他的眼睛亮得吓人。

嘉宁公主终于舍得给我这个见不得光的面首一个名分了?

我直接笑出了声。

我抬起他的下巴,薄唇相贴,原本浅尝辄止的试探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索取。

一直闹到了外面天光大亮,公鸡打鸣。

宋栖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

在我穿衣洗漱,用早膳之际。

心腹丫鬟翠莲忽地出现在门口。

跪地汇报。

殿下,陛下唤您进宫。

5

已经过了一日,我和江歧川闹出的丑事,想必已经在有心人的散播下传遍京城。

我那好父皇哪里能忍得住呢

刚到紫宸殿,一个香炉就朝我飞了过来。

我微微侧头避开,却还是免不了被擦到额角。

温热的血顿时流了下来,翠莲递给我手帕,我摁住额角,跪下给父皇行礼。

你还敢躲?

我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小声道: 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什么都敢

你和驸马闹成了什么模样,还需要朕再同你说一遍吗?

父皇坐在高处,蔑视着匍匐在地的我。

驸马是你的夫君,以夫为天才是正理,你是皇家公主,更应该给天下女子做个表率,朕教了十几年,你这个孽障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我微微抬眸,紫宸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我听见自己如云烟般缥缈的声音,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抖,哪怕驸马瞒着儿臣养了外室?

父皇眼神一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哪怕他养了外室

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五年无所出,本就该早早给驸马纳妾生子,现在竟然闹到要驸马偷偷养外室的地步,这本就是你的失职

真是跟你娘一样,胆大包天不服管教,毫无女子之德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的愤怒和痛苦没有消退一分一毫。

可现在的话,已经学会了伪装。

我以额触地,低声道: 儿臣知错。

父皇狠狠吐出一口气,指了紫宸殿旁阴冷的墙角。

跪过去,朕什么时候说起来,再起来

我没有丝毫怨言,十分顺从地就跪了过去。

自从母后去世,这样的训诫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二十多年前,父皇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皇子,而我的母亲,出自盛极一时的江南苏家。

父皇对母亲一见钟情,千方百计求娶,一度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可惜时移世易,十个皇子有九个都无法放弃自己的野心。

在苏家的鼎力相助下,父皇成功登基做了皇帝,再然后,他就有了诸多身不由己。

因母后生我时难产,再难有孕,父皇想要继承人,开始选秀纳妃,一个又一个。

从一开始的心怀愧疚,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最后竟沉迷温柔乡,听信旁人之言,指责母后善妒,没有容人之量。

母后虽然出身江南,温柔秀雅,骨子里却是极为刚强的性子。

她与父皇大吵一架,甚至自请废后。

可她的不肯低头却只让父皇更加愤怒,从禁足几月,到闭宫幽禁,就连母后病重,他都不闻不问,甚至不许太医诊治。

就这么硬生生拖死了母后。

那时候的我只有六岁,跪在母后的床边,握着她瘦骨嶙峋的手。

泣不成声。

母后却不许我哭。

为那种男人落泪……不值得。

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归宜,你要记住。

千万不能相信男人口中的爱情。

哪怕以后你不成婚,也千万不要……找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母后是在我眼前去世的。

而父皇,直到半夜才姗姗来迟,甚至嫌弃母后死的日子不好。

因为那天,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大皇子的周岁宴。

他甚至没有见母后最后一面,就随便让人把母后的棺椁移去了皇家寺庙。

一句皇后不祥,怕她的丧事冲撞年幼的大皇子,就让母后不得安息,被随意安放在庙中十余年,至今没有下葬。

6

可即使如此,父皇依旧无法放下对母后不肯低头的恼怒。

我的容貌有七分像母后,便成了他最好的出气筒。

母后不肯低头,他就非要让我低头。

他用最严苛的规矩管教我,用女则女诫训导我,要我柔弱恭顺,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以他为天,不能有一丝反抗。

我反抗过,就算被嬷嬷用戒尺打得遍体鳞伤,也依旧倔强到不肯妥协。

直到收到苏家悄悄送进来的密信。

父皇对苏家下手了,他们不得不断尾求生,小心翼翼保留起家族的火种,躲藏起来。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卧薪尝胆。

于是,我向父皇弯下了自己的脊梁,按照他的要求,做起了孝顺的女儿,恭顺的公主,对他言听计从。

就算他为了夺取宋家的兵权,要我放弃尊严和骄傲,对宋栖迟施展美人计,我也答应了。

当然,我成功了。

宋栖迟将全部的兵权拱手奉上,只求一纸赐婚圣旨。

我是愧对宋栖迟的,原本还能用一生弥补他。

万万没想到,父皇竟然会出尔反尔。

选婿那天,他要我临时反悔,选江歧川做驸马。

因为宋栖迟已经毫无用处了。

而江歧川出自大皇子母族。

大皇子的母亲是小门小户出身,家族底蕴不够。

大皇子去求了父皇,希望把我嫁进江家,用我给江家增添荣耀。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看中了我的封地。

我的封地在最富庶的江南,苏家的产业最集中的地方。

这块封地,是皇祖父亲自定下的,代表的是苏家和皇室的盟约。

父皇也无法抢走。

但是一旦我嫁进江家,江家就能光明正大插手我的封地,用我的东西反哺大皇子,给他提供源源不断的银钱支持。

父皇早已将大皇子视为继承人,抢一个不待见的女儿东西给最心爱的儿子,他当然不会反对。

可他是皇帝,最要脸面,不肯背出尔反尔的黑锅,就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拒婚宋栖迟,又让我主动求嫁江歧川。

甚至让我跪了三日,他才肯软了心肠,给我和江歧川赐婚。

就这样,我成了不识大体,心中只有情爱的花瓶公主,父皇却得了个爱女的好名声,而江家更是赚得盆满钵满。

那时候,我长年被困宫中,身边都是父皇安排的人,根本无力反抗。

只能狠心负了宋栖迟。

因此我也不怪他在别苑里对我异常索求,几乎要榨干我身上最后一丝气力。

这确实是我欠他的。

而现在,终于到了翻盘的时候。

紫宸殿的角落阴冷潮湿,跪了还没一刻钟,就感觉膝盖麻木冰冷。

阵阵寒气往骨子里钻。

而我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我在等。

等一个……让我欢喜,让父皇悲痛欲绝的好消息。

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通报如惊雷般炸开在殿中。

我睁开眼,只见父皇身边的大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头冠歪了,鞋也跑丢一只。

陛下前线来报

大、大皇子……身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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