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孤欢喜你,没有你孤会很难过。
孤虽身居至高之位,然所爱之人全都弃孤而去,孤只剩下你了。
求你,宁朝。
他的手心很暖,将我悲伤的情绪包裹得紧紧的,渐渐地我也没那么冷了。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这年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朝夕相处的光阴不可能雁过无声。
雁蹼划过水面,注定会留下一条长长的足迹。
但我不明白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欢喜,我对萧胤晢的感情有些复杂。
就像是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鸟,时间长了,它已经习惯了站在笼内等待主人的投喂,即便将她放飞,她还是会飞回笼中。
我参不透这些矛盾的情绪,便不想再费脑子想了,讨别人欢心已经成为我下意识的动作。
我答应你,圣上。
好宁朝,孤等着你回来。
萧胤晢的眼尾迸出眼泪,激动地将我揽入怀中,用鼻子在我发顶细细闻嗅着。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轻轻将他推开。
圣上,宁朝想求您一件事。
以后你我二人便是夫妻,说什么求不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