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执着万般皆苦一念放下便是重生字画

一念执着万般皆苦一念放下便是重生字画

作者: 一叶知秋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萧湛宋梓鸢的言情小说《一念执着万般皆苦一念放下便是重生字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一叶知秋”所主要讲述的是:他是罪臣之我却以公主之尊下新婚他指天为唯我一三年他叛城逼衮袍加稳坐龙椅之他第一道血诏便是灭我全父兄头颅高悬城门我从冷宫逃只想寻回父兄遗却见他正拆我大婚凤冠上的东赏给新纳的舞姬他揽着舞一脚将那支乌木簪踢到我面狂笑: 亡国公也配与朕谈情?谁叫天下皆朕曾是你林家的狗他将我囚于深日日看他与新欢缠他还不知当年他遇敌药石无...

2025-06-24 10:04:24
他是罪臣之后,我却以公主之尊下嫁。

新婚夜,他指天为誓,唯我一人。

三年后,他叛城逼宫。

衮袍加身,稳坐龙椅之日。

他第一道血诏便是灭我全族。

父兄头颅高悬城门

我从冷宫逃出,只想寻回父兄遗物。

却见他正拆我大婚凤冠上的东珠,赏给新纳的舞姬

他揽着舞姬,一脚将那支乌木簪踢到我面前。

狂笑:

亡国公主,也配与朕谈情?

谁叫天下皆言,朕曾是你林家的狗

他将我囚于深宫,日日看他与新欢缠绵。

他还不知道,当年他遇敌袭,药石无医。

是我,用这乌木簪,剜心头血救他。

簪尖断裂深嵌我心。

这三年,我忍痛苟活。

如今,只剩三日。

我就要死了。

1

我从冷宫逃出,只想为父皇母后寻回些遗物。

未料,旧时寝殿竟灯火通明,萧湛的狂笑刺破夜空,震得我心口剧痛。

见我闯入,他揽着我表妹宋梓鸢,语带戏谑:

哟,皇后也喜欢这些旧物?

我指着那些被宫人捧出的器物,颤声:

萧湛你当真半分也不念及旧情

他眼神冰冷: 你父皇逼朕时,可曾念及旧情?

随即对众妃笑道:

美人们,看上什么,只管开口,朕今日有求必应。

母后的凤钗、玉梳转瞬被抢夺一空。

倏地,一件明黄寝衣被呈上,是母后贴身的鸾袍

此物,配上先皇后未烬的私密书信,一同赏玩如何?

众新贵妃嫔或面露鄙夷,或眼泛贪婪。

宋梓鸢娇声道:

陛下,不如将此袍赏予皇后姐姐?她如今无依无靠,正好缺件蔽体之衣。

萧湛大笑,将那鸾袍连同几封信笺掷于我脸上:

林氏,拿去好生学习你母后如何取悦君王,或许还能多活几日

我惨笑: 陛下曾允诺……此生为我洁身……

他满目憎恶: 蠢货

朕嫌你病弱之躯污秽,那是骗你的

你也配?

心头血气翻涌,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他拥着众妃从我身上跨过:

这世上,怜你之人,早已死绝

我呕着血,撑起半身,指向最后一件旧物。

这一件……我来赎

2

台上之物,乃一枚乌木簪。

朴素无华,黯淡无光。

众妃嫔纷纷垂手,无人愿为此等陋物出价。

萧湛凝视半晌,方忆起: 这不是当年你赠给朕的定情信物,朕后来不是随手弃了吗?

你竟还偷偷拾回,当真卑贱。

这乌木簪,是母后亲手为我择选的木料,父皇于灯下为我雕琢。

是我及笄时,父皇母后亲手为我簪上的。

乌木尖利,却过刚易折。

父皇母后赠我此簪,寓意护我周全,佑我无虞。

昔年他遇袭垂危,我将此簪刺入心口,日日以心头血喂养他。

他得救醒来,我却因力竭摔倒,簪尖划破胸膛,断裂的木刺深嵌心口。

带着我心头血的簪子便是在那时遗失的。

你不知晓吧?

那簪子是朕故意折断丢弃的。

如此丑物,又是你所赠,朕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我只觉热泪盈眶,心却已麻木。

重复道: 我来赎。

我拿出碎银,零零总总不过一两,可已是我身上的全部。

宋梓鸢欲再添价,萧湛却下意识抬手止住。

他盯着我狼狈之态,冷嗤:

朕弃之如敝屣的东西,你倒奉为至宝?

不愧是朕的……好奴婢。

罢了,便赏了你,拿去

好好记着,你林家是如何败落,朕又是如何厌弃你,你却死缠烂打,不知羞耻

言罢,他兴致索然,携众妃远去。

我捧着父皇母后所赠的乌木簪,这失而复得的信物,竟痴痴笑了。

他们走了,簪子却回来了,是父皇母后回来护我了吗?

可惜,我只剩三日可活。

3

笑着笑着,心口猛地一绞,眼前发黑,栽倒在地。

这夜,我久违地梦见了与萧湛初识的情景。

他是罪臣之子,幼时便被送入皇陵。

在那人人自危、衣食不继的皇陵,他一袭洗得发白的旧锦袍,眉目清冷孤绝,却偏生得玉雪可爱,不似凡尘。

他们说他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注定一生凄苦。

他素来沉静,却每每听闻此言便会怒不可遏,与人动手。

众人看他的眼神,便也愈发诡谲。

除了我。

那时母后被人构陷,被父皇罚到皇陵思过,我和母后相依为命,日日忧心明日口粮。

我每见他那身虽旧却依旧整洁的衣袍,便会生出荒唐的念头。

能活着,真好。

许是同病相怜,日久,我二人虽少言语,倒也生出几分相濡以沫的默契。

却无人点破。

直至一日,我又被几个内侍的恶奴堵在柴房欺辱,他提着一柄断裂的铁剑冲了进来,将那些恶徒尽数打跑。

阿妩,无事了?他脸上有几道血痕,他们未曾伤你?

那些恶奴在远处叫嚣:

一个不受宠的废物公主和罪臣之子,你们倒是天生一对

他正欲冲上去再斗,我自身后环抱住他。

莫管他们,我们……我们定要活下去。我轻声道。

活下去,离开这囚笼。

自那日起,我便成了他的影子。

不知是天意垂怜还是他暗中筹谋,我们恰巧分在了一处当差,这份情谊,便也延续了下来。

后来,他已凭借军功崭露头角,一日,他红着脸问我,若有一日能离开,想去何处。

江南吧,

我随口道,那里富庶安宁,人人安居乐业,无人知我身世,亦无人计较你的过往。

他未言语,只是默默垂首。

后来,他立下赫赫战功,父皇欲为他择一良配,他却在请功折子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你……你不是一心想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么?

我惊道,怎会……

臣愿尚公主……

……

可未过数日,他却亲手撕了那请婚的折子。

我追问缘由,他才道出实情。

是边疆告急,朝中无人可用。

他若不领兵出征,便是于国不忠;他若去了,便是九死一生。

如今奸臣当道,国难当头,若有机会力挽狂澜,怎能退缩

酷暑骄阳,晒得人头晕目眩,而眼前的少年,眉宇间尽是决绝。

我不能娶你了……此去,生死未卜。

那我等你归来。我拭去他额上汗珠。

刀山火海,我随你去;你若战死,我为你守寡。

4

我已有太久未曾梦到过年少时的我与他。

以至于我都快要忘了,他或许曾经也是情真意切地爱过我。

直到我父兄的血溅在我身上,我痛彻心扉,歇斯底里地问他为什么。

他才双目猩红地癫狂道:

我父亲一生忠君爱国,却因为在你父皇斋戒日时,带将士们烤了一头鹿,便被你父皇革职流放

你可知,那日是我母亲生辰,当年父亲求娶我母亲之时,曾许诺过,每年她生辰都会为她猎一头鹿

我父亲流放的消息传回,我母亲承受不住,当夜难产,一尸两命。

我父亲在流放途中殉情而去。

一夕之间,我从少年将军成了罪臣之子。

孤寡之人

你说,朕这笔血债,是不是该血偿?

我狼狈爬起,强撑着回到冷宫。

其实太医早就说了,我的身子撑不了几日了。

多活几日,不过多受他几日折辱,何苦?

不如早些解脱,去陪父皇母后。

回到破败宫院,却见内殿歌舞升平,萧湛与众妃饮宴,独无我立锥之地。

萧湛瞥见我: 还知道回来?

误了伺候的时辰,阿鸢饿了,你这贱婢,三日不准进食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过: 悉听尊便。

萧湛勃然大怒,几步上前,攥住我手腕,将我狠狠摜在冰冷宫墙上。

心口骤然抽搐,五脏六腑皆如撕裂,痛得几欲呕血。

他正欲斥骂,却见我腕上密密麻麻的旧日划痕。

那是心痛难忍时,无意识间划下的。

你还敢自残?

他逼近,目眦欲裂。

朕忍辱负重数年方登大宝,你受几日委屈便要寻死觅活?

告诉你,你林家已是过眼云烟,你的贱命早已是朕的囊中之物

没有朕的准许,你想死?

痴心妄想

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望着这个曾倾心相付的男人,此刻却陌生得可怕。

淡淡开口,依旧是:

悉听尊便。

萧湛暴怒,撕扯我单薄外衫,在众妃注视下,将我横抱起,掷于冰冷的床榻。

本该屈辱,本该……

可心口的剧痛淹没一切,我什么也感受不到,眼前一黑,再度昏死过去。

5

醒转时,仍是衣衫不整倒在榻上,薄衾难掩彻骨寒意。

萧湛已不见踪影。

殿内十数名妃嫔嬉笑打闹,吵得我头痛欲裂。

我将她们唤至我曾居住的偏殿,推开尘封的衣橱。

满柜华裳,皆是我昔日亲手挑选料子,请巧匠缝制,件件孤品。

众妃看得眼都直了。

幸而萧湛权倾朝野,无人敢擅闯宫闱,这些本属林家的衣物,连同我这废后,暂且无人惊扰。

喜欢的,便拿去吧。

宋梓鸢与我容貌有七分相似,她上下打量我,满眼戒备:

你会如此好心?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摇首,未曾言语。

收拾完父皇母后的遗物,也该清理我自己的了。

他如此恨我,我死后,这些衣物大约会被付之一炬吧。

那些名匠的心血,还是让它们物尽其用。

几个年轻妃嫔已迫不及待上手挑选,喜笑颜开地将衣衫往身上套,不住赞叹:

这料子当真细滑

唯有几位与我年岁相仿的嫔妃抱臂旁观,满腹狐疑。

我亦不在意,逐一拉开妆匣,琳琅满目的珠钗首饰映亮了她们的脸庞。

此刻我才察觉,这些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我的影子。

不过,都无所谓了。

他爱不爱我,已然不重要。

反正,我只剩两日。

殿外传来内侍通传声,一直静立宋梓鸢探头望了望,忽地上前挑拣起来。

萧湛踏入殿门时,宋梓鸢忽地尖叫一声。

一件金丝鸾鸟裙的裙摆不知何时被利器划开,锋利的边缘割破了她细嫩的脚踝,霎时血流如注。

我记得,萧湛初见她时,便是赞她那双玉足玲珑。

但他一定不知道吧,当年我父皇已经免了萧将军的罪,是宋梓鸢撺掇她父亲,必要治萧将军的罪。

而理由,便是她心许萧湛。

可以她庶女的身份,如何配得起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她倒是打了一个好算盘,先让萧家落难,再于危难之中相救。

最后携恩图报,以成良缘。

却没料到,却让萧湛家破人亡。

萧湛果然面沉如水,箭步上前将她抱起,柔声抚慰。

宋梓鸢泪眼婆娑:

是嫔妾愚钝,皇后姐姐好心赠衣,嫔妾不慎,偏挑了这件暗藏利器的……

萧湛眼神愈发阴鸷。

林氏,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扬了扬眉:

有何可解释?不过是贱婢惺惺作态。

陛下既不允我自请废黜,我便还是这宫中人,教训几个以下犯上的奴才,有何不可?

林氏朕说过,你的本分便是伺候好众位娘娘谁准你教训起朕的女人了?

我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取过一旁侍卫的刑鞭。

她所受之伤,朕要你百倍奉还

鞭子抽落在我腿上,倒刺卷起皮肉,初时十数鞭,我竟毫无知觉。

与心口那撕裂般的痛楚相比,腿上的疼,根本微不足道。

直至鞭痕深可见骨,我望着那白骨上落下的鞭影,终于落下泪来。

萧湛蹲下,捏住我的下颌:

知痛了?

跪下,对这些妃嫔学几声犬吠,说,你林氏和你林家满门,皆是朕的走狗

再给朕的阿鸢磕头谢罪,朕便饶了你。

我紧闭双唇,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换来的是他亲手挥下、裹挟着雷霆之怒的数记重击。

6

宋梓鸢掩唇,惊惶地扯着萧湛的龙袍:

陛下,算了吧,皇后姐姐的腿……好像折了

折了正好,伤筋动骨一百日,这百日,她休想再逃,也没力气再欺凌你们

百日?

何其漫长。

陛下,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只剩最后一日了吧。

萧湛竟破天荒在我榻边守了一夜,亲自为我查看伤势,又命太医细细诊治,确认我只是骨折,接好骨头休养三月便能痊愈。

我嫌他聒噪,正欲开口逐客,一口黑血猛地呕出。

萧湛冷笑: 装,继续装。

方才太医在时怎不见你吐血?

怕被瞧出破绽吗?

林氏,你可知朕为何偏爱阿鸢?

因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你当初的伪装。

你们都一样,把朕当傻子

只是她一无所有,只能仰仗于朕。

而你不同,你曾是天家公主,骄横跋扈。

即便如今你林家败了,你却仍不肯对朕低头服软,这便是朕最恨你之处

别装了,好好学学阿鸢如何示弱,你现在这副嘴脸,令朕作呕

萧湛拂袖起身,似是赌气般吩咐内侍:

朕今日去御书房歇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殿外那些妃嫔难得见他动怒,围在我寝殿门口,目光如刀,似要将我凌迟。

我又猛咳一口血。

宋梓鸢嗤笑: 皇后姐姐,陛下已经走了,您就不必再演了吧。

我已无力言语,只能拼命喘息,任由喉间血腥弥漫。

只有我自己清楚,方才的鞭挞与重击,令那枚深嵌心口的木刺,又移了位置。

木刺穿透心脉,伤及肺腑,才会咳血不止。

我的性命,将尽了。

突然,我好想喝一碗莲子羹。

我艰难地撑起身,维持着皇家公主最后的体面。

来一碗莲子羹,稠一些。

宋梓鸢翻了个白眼:

姐姐难道还以为,你仍是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言罢,她转身欲走,却又停住脚步:

林妩,我记得,你不可食莲子羹?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殿外:

傻妹妹,给你机会,你别不中用啊。

最终,宫女小心翼翼端上一碗莲子羹。

宋梓鸢可不傻,这样借刀杀人的事,她不会亲自动手。

这一次她倒是下了血本。

那宫女身上穿着的,竟是我昔年最爱的那件芙蓉色宫装。

是萧湛初见我时,穿的那一件。

那宫女发髻梳得也与我当年一般无二。

她眼中满是野心与挑衅,将汤匙不由分说递到我唇边。

皇后娘娘,奴婢喂您,您可要一滴不剩,全都喝完。

我一口口咽下,感觉脸上渐渐发痒,舌根与指尖都开始肿胀,最后咽下的莲子羹,不知怎的呛入了气管。

心口起先痛入骨髓,而后再也感觉不到痛楚,眼前的一切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我终于要解脱了。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耳边传来了萧湛的声音:

知错了吗?

我从没错,错的人是你啊,萧湛。

可我再也没法回答他了。

见我不语,他面色愈发阴沉:

你不答也无用,朕有的是时日与你耗

朕就不信,关你一辈子,换不来你一句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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