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异能女/起点

穿成八零异能女/起点

作者: 晴天子酱酱呀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穿成八零异能女/起点》是知名作者“晴天子酱酱呀”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小满招娣展全文精彩片段:七月的蝉鸣裹着槐花香撞进窗户林小满正被疼得首抽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的钝痛像根细一下下往太阳穴里她迷迷糊糊睁开入目是斑驳的红砖墙——墙根儿爬着青砖缝里塞着半张皱巴巴的“为人民服务”宣传边角还沾着去年的浆“小满!小满!”尖细的喊叫声撞进耳林小满想抬手揉却发现胳膊沉得像灌了门帘“哗啦”一裹着蓝布围裙的老太太挤进头发全白盘成银簪别得周正——簪头磨得发亮...

2025-08-24 21:39:41
七月的蝉鸣裹着槐花香撞进窗户时,林小满正被疼得首抽气。

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的钝痛像根细针,一下下往太阳穴里钻。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是斑驳的红砖墙——墙根儿爬着青苔,砖缝里塞着半张皱巴巴的“为人民服务”宣传画,边角还沾着去年的浆糊。

“小满!

小满!”

尖细的喊叫声撞进耳朵。

林小满想抬手揉头,却发现胳膊沉得像灌了铅。

门帘“哗啦”一响,裹着蓝布围裙的老太太挤进来,头发全白盘成髻,银簪别得周正——簪头磨得发亮,是常年在灶台前转悠的老物件。

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飘着甜丝丝的热气,袖口沾着灶台的油星,前襟还洇着块没洗干净的鱼鳞。

“可算醒了!”

老太太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放,“你都睡了三天了,李婶家儿子返城的电报在你枕头底下焐了三天,再晚两天,东北那娃该急疯了!”

林小满盯着老太太的脸——这张脸在原主的记忆里出现过无数次:周阿婆,退休纺织厂工会委员,总爱端着热乎点心串门,嘴上嫌人麻烦,手里总塞着酒酿圆子。

可此刻她眼眶泛红,像被揉皱的旧报纸。

“阿婆……”林小满喉咙发紧。

她本是个社恐的现代女孩,昨天还在图书馆查“80年代社区档案”,怎么就躺在这儿了?

周阿婆没接话,伸手摸她额头:“烧退了?

昨儿还烫得跟火炭似的。”

她从围裙兜里掏出块橘子糖,“含着,甜津津的,压惊。”

糖纸窸窣作响。

林小满含住糖块,甜味在嘴里漫开,突然想起原主的记忆——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招娣,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从小被周阿婆带大,因总帮邻居送电报、收挂号信,得了个“编外通讯员”的外号。

“阿婆,我……”林小满想解释自己不是原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原主记忆里最后一幕:晾衣绳断了,她从二楼摔下来,后脑勺磕在青石板上——和现在的疼法一模一样。

“啥‘我我我’的?”

周阿婆把碗推到她手边,“赶紧起来,李婶家儿子返城的电报在你枕头底下。

人家八年没信了,李婶昨儿在公共厨房抹眼泪,说要是再收不到,就去火车站堵人。”

林小满低头看枕头。

蓝布枕套洗得发白,底下露出半截皱巴巴的信纸,边角沾着茶渍。

她捏起信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李卫国 收 1983年6月15日 东北佳木斯 一切安好 勿念”——是原主用铅笔写的,笔锋抖得像秋风吹的竹叶。

“我这就去邮局!”

林小满掀开被子。

床脚的木盆里泡着原主的蓝布衫,袖口沾着煤球灰——原主总说“跑腿要穿耐脏的”。

“哎哎哎!”

周阿婆拽住她,“你才醒,着什么急?”

她转身往兜里摸,“我给你拿了块胰子(肥皂),洗把脸再去。”

林小满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是个圆脸蛋姑娘,眼睛肿得像两颗红樱桃,鼻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汗。

她认得出这副模样——原主生得软萌,总被邻居说“像年画里的小福娃”,可此刻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陌生。

“小满啊,”周阿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记着,咱巷子里的人,嘴硬心软。

你多跑两步,他们记你一辈子;你要是偷懒,他们背后戳你脊梁骨。”

她把胰子塞给林小满,“去吧,李婶家在巷子西头,过了公共厨房右转。”

林小满攥着电报冲出门。

七月的太阳毒得很,晒得青石板发烫。

她踩着树影跑过公共厨房,听见里面传来“哐当”一声——是王秀芬在剁鱼。

“秀芬婶子早!”

林小满下意识打招呼。

王秀芬回头,手里的菜刀顿在半空。

她扎着马尾,发梢沾着鱼鳞,蓝色围裙前襟全是洗不掉的腥气:“哟,这不是林招娣吗?

今儿起这么早?”

她扯着嗓子喊,“隔壁陈技术员又把煤炉熏黑了,您倒是有闲心串门!”

林小满脚步一顿。

陈技术员?

原主记忆里那个总在走廊抽烟的外地男人?

“王婶,我……您甭叫我婶子!”

王秀芬把鱼扔进水盆,“我家占水槽怎么了?

他又不是没用过!

上回他修煤炉,火星子溅我家晾的被单上,我都没说啥!”

她抄起漏勺敲了敲锅沿,“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帮李婶送电报!”

林小满的脸腾地红了。

她攥紧电报往巷子西头跑,路过12号楼时,看见楼梯口的煤炉正“突突”冒黑烟。

炉前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拍炉灰——是他,陈建国,原主记忆里的“闷葫芦技术员”。

“陈同志!”

林小满喊他。

男人抬头,镜片上沾着黑灰。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但肩宽,手背有机械油渍,头发短得能看见头皮:“林……林通讯员?”

“李婶家的电报要送邮局,”林小满把信纸塞给他,“您帮我看着煤炉成吗?

我怕又熏到邻居。”

陈建国接过信纸,手指发抖:“成……成。”

他低头拨弄煤炉,火星子“噼啪”溅在他衬衫上,“我、我昨天刚搬来,还不熟……”林小满没接话。

她跑过晾衣绳时,蓝布衫“刺啦”一声——不知谁把钉子敲歪了,衣角挂住她的手腕。

她低头看,蓝布衫下摆沾着半块橘子皮,和原主枕头底下那半块一模一样。

邮局在巷口老槐树下。

林小满把电报塞进邮筒时,手还在抖。

邮筒是绿色的,锈迹斑斑,投信口有股油墨味。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李婶的儿子李卫国就是在这儿寄的信——八年前他去东北当知青,说要“建设祖国”,结果一去不回。

“姑娘,等会儿!”

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小满回头,看见陈建国抱着个铁皮饭盒跑过来,镜片上的黑灰更多了:“我、我煮了绿豆汤,给你。”

他把饭盒塞给她,“巷子里没冰棍,这汤能解暑。”

林小满接过饭盒。

铁皮还带着体温,掀开盖子,绿豆汤飘着几颗冰糖,甜得发腻。

她突然想起原主的笔记本——封皮卷着边,记满了“李婶要取信陈建国缺风门王浩家漏雨”。

“谢……谢谢。”

她轻声说。

陈建国挠头:“不用谢。

我、我刚搬来,总麻烦你们,该道谢的是我。”

他指了指煤炉方向,“我今早修炉子,把烟囱堵了,害你跑一趟……没事,”林小满把饭盒塞进兜里,“我、我先走了。”

她跑回巷子时,周阿婆正坐在门口择菜。

见她回来,老太太眼睛一亮:“成了?”

“嗯,”林小满晃了晃空信封,“邮局收了。”

周阿婆从围裙兜里掏出块糖:“奖励你的。”

她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李婶昨儿梦见她儿子了,说他在东北吃冻梨呢。”

林小满笑了。

她突然觉得,这具身子里的林招娣,好像没那么傻。

毕竟——帮人送个电报,能换块热乎的绿豆汤;帮人修个煤炉,能得块糖;帮整条巷子的老邻居,能把“编外通讯员”,变成“自己人”。

(窗外的蓝布衫晃了晃,下摆的橘子皮在太阳下闪着光,像极了原主没说完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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